斯夸罗瞥了瞥别处，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为什么？！回答我！”XANXUS继续发问，他伸手抓住了斯夸罗的肩膀。

斯夸罗终于开口：“我担心……你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XANXUS深吸了一口气，怒气迸发了出来，“很可惜，你的担心已经成为现实了！跟我走，离开这里！”

“XANXUS，这不理智。”斯夸罗的声音淡淡的。

XANXUS觉得愤怒从他的心底升腾，燃烧起来，在五脏六腑里翻搅，然后直冲向头顶：“你没资格管老子！”

话一说出，他便后悔了。

“……”斯夸罗看着他，像是考虑着，几分钟后，他才说：“是的，你知道我会服从你。”

总是这样的……不管他做出了多么荒谬的决定，斯夸罗总是会选择追随。

虽然，在斯夸罗看来，抛弃黑手党这个身份，比谋权篡位还要严重得多。因为它们从本质上就不一样，后者只不过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追求；而前者，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成为普通人？如果有下辈子，他倒愿意尝试一下。

XANXUS总是喜欢做一些绝对不会成功的事情。但斯夸罗愿意跟着他，去一同见证那些失败。

他愿意陪着他，度过这些或是难熬或是轻松的日子。

………………

…………

他们看着灰色的天空，灰色的云层，灰色的鸟，划出灰色的弧线。

“你是怎么想的？对这个关于瓦里安的正副首领的失踪案？”斯夸罗坐在广场的某个台阶，蜷缩着身体，抱住膝盖，歪头看向XANXUS。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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