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念去来+云飞扬作者:茗蕥图尔/月琉璃
第3章
“担心,我别担心?你把我熏晕了自己却跑出来找死,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我不信就这么一个大锤子能把你给打成这副模样。这样不说,你还引来了那么多暗影,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白玉堂站在那里微笑的看着展昭,一句话也没反驳,就那样听着。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更希望眼前这个人能多骂他几次。他每次都爱把事情藏在心底,把自己累的不堪,却把别人都当作瓷娃娃。他这样骂出来了,不快的情绪也就随着倾泻了出来,心里就会轻松多了。想到此,白玉堂不禁得意的笑笑,这世上,能让谦虚有礼的御猫如此口不择言的,也只有他锦毛鼠了吧。
骂归骂,话说出来后,展昭顿觉轻松不少。这一路上的担心,害怕,紧张,愤怒,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走过去,轻轻的擦去白玉堂嘴边的血迹,担心的看向他略显苍白的脸。
“我没事,放心吧。这点小伤难不倒你白爷爷的。”忍住心口的闷疼,白玉堂无所谓的说着。
“恩。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拿东西,到手后马上走人。我来的时候底下已经有了些暗影,现在恐怕只会越来越多。因此越拖对我们就越不利。”展昭低声说着自己的想法。
“呵,傻猫终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走,只要咱们携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拾级而上,看到了一个宽广的大厅。地上错综复杂的是一条条轨道,而上面立着十八个铜人。白玉堂剑眉一挑,低声说到:“听说这襄阳楼内有一铜人阵,威力极大,看来就是这里了。铜人阵本原自少林,是用来考验少林弟子武功的阵法。虽然这里严苛很多,但万变不离其宗。过铜人阵,只要破坏挡在必经之路上的铜人就行了。铜人均为俩俩配合,有一个失灵,另一个也就发挥不了作用了。”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展昭抬眼到,“我看这些铜人都是被机关控制,因此我们只要制住了他们身上的机关就可以了。我一会儿去偷袭铜人,一次连续偷袭两组我就回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借力回到原来地方了。但是只要他们一动,咱们就能看清楚控制他们的机簧。玉堂你用飞簧石将机簧的通路短暂的堵住,这样咱们就可以迅速通过。”白玉堂略一想,这是保证二人安全的最好办法,因此调笑道:“猫儿,行啊,跟白爷爷我时间长了,也没那么笨了嘛。”
“是啊。只希望那白老鼠不要跟着展某时间长了反到变笨了。”微笑着丢下一句话,展昭已然跃起。
(十二)
只见展昭先是飞脚直踢第一排左边的铜人。那铜人感应到有人来袭击,立即将铜棒向上挑起,右边那个机活算准了袭击的人落下的位置,一棍子紧接着拦腰就横打过来。谁知道展昭根本没有落下来,而是借铜棒的力量往前攻击下一组铜人。而白玉堂借这两个铜人活动之际,已经抓准了那铜人机关活动的方向,两颗飞簧石几乎同时发出,正中两个铜人的机簧要害。俩铜人一个保持向上姿势,一个操持横扫的样子,便不动了。后面的铜人感到人到了,本能的反应将棍向上刺,右侧的一个同样是横劈,结果白玉堂如法炮制,不费什么气力就将铜人给定住了。“呵呵,那老狐狸还以为自己多聪明,用机关。看吧,这就是机关的好处——它总是用机械的思维方式来进行,人从空里来,就是应对空里敌人的姿态,从前面来就是前面迎敌的模样。这关还真是过的轻松啊。”白玉堂那双凤眼流光灿烂,笑嘻嘻的说着。
过了这关,便剩下两关了。两人皆不敢大意,向第七关奔去。相对于前几层的阴暗,这第七层可以称的上是极其明亮了。屋子的四个角各点了盏长明灯。屋顶上结着个巨大的网子,罩住了整个屋子。网上系着无数个结,结上掉着一把把刀。刀随着气流来回摇晃,反射着长明灯发出的光芒,映的整间屋子格外明亮。
看着这巨大的刀阵,展昭不禁皱了皱眉头。刀阵极其紧密,刀与刀的距离非常小,完全不可能令人伸展开剑法。网也是贴着房顶而建,不可能破网用轻功闯出去。
“玉堂,看来我们碰上了个硬的。”一个轻描淡写的说。
“呵呵,我到要看看是这死阵厉害,还是我这活人强。”一个依旧狂妄。
不再说话,两人相视一笑。两声龙吟,名剑再次震动。只见展昭先进入刀阵。由于他练的是大家套路,再加上自身的性格,舞起来颇有容纳百川之势。只见他或推,或挽,用内力震开大部分的刀,恰似一位开路先锋。白玉堂紧随其后,背对着展昭,倒退入阵。他一边走着,一边谨慎观察着四周。与展昭相比,他的剑法更加轻佻洒脱。因此,他来断后。只见他或挑,或碰,挡开所有摆荡回来的刀。不需要商量,不需要提醒,话语此时已失去了它的功效。两人配合默契,有进有退,配合彼此变换招势身法,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对方明了。这种默契,是身经百战后的经验,是两人心意想通后的相知。
即使二人武功高强,配合默契,但仍然不可避免的负了伤。细碎的小伤自不必提,最让白玉堂忧心的是展昭右臂上的伤口。由于长时间的激战,白玉堂感觉胸口越来于憋闷,真气流动也越来越不顺畅,身体不可节制的感到了疲劳,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展昭虽然背对着他,但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状态不好,因此也就多分担了他的工作,同时注意前后两边的刀。但密密麻麻的刀林产生了强烈的反光,刺的人整不开眼,他们只好闭着双眼在林中穿梭,无形中再次加大了难度。
就在展昭奋力震开前方的一片刀时,突然听到了右后方的风声。而这时候白玉堂正在和他左边的刀战斗着。无暇再想什么了,展昭本能的抬起了右臂,用自己的胳膊打开了这飞荡回来的刀。由于离自己很近,白玉堂甚至清楚的听到了刀片划破衣服的声音。因此当他们刚冲过刀阵,白玉堂便迫不及待的拉住展昭要看个究竟。
“没什么,玉堂,我真没有事,看,血都不流了,伤口很浅的,别担心。”虽然心里不信,但当看到猫儿那安定温暖的笑容时,白玉堂心里的窒息感顿时消失一空,心也再次被温暖所充实。“好,猫儿,我们这就去最后一层。”
最终,白玉堂和展昭并肩站在了襄阳城最高建筑的最高一层上,这个从未被闯入者涉足的空间。也许因为是顶层,房间显得相对有些狭小。六扇小窗户嵌在四周的墙上,投射些光线进入到屋内。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的暗影。从楼上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头顶。唯一的光源便是他们手中燃烧的雄雄火把。
房中矗立着一尊接引佛,左手手心向上,横放在胸前。右手手心朝前,垂放在腿旁。他高高在上的立着,半睁着眼睛望向下面的人。在他左手的手心上,放着一个锦盒,想必那盟书就放在里面。
“这接引佛是专门用来为死人指引道路的。看来今天襄阳王那老头要来拜拜他了。”说着白玉堂便要飞身上前。
“慢着,玉堂,这屋里恐怕有机关消息,小心为上。”
“可你看看底下的暗影,应该是已经有人上来了。你我又都有伤在身,再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
“这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尊佛,”展昭边打量着四周边说,“以襄阳王小心谨慎的个性,他决不会就这样好好的把那盟书放在这里等我们拿的。我看机关全在这尊佛上。”正说着,两人却听身后有声响。回头,只见一暗影已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