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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过来抱左天魔去育儿室,冷笑一声道:“等什么?你们已经一年没有拍戏了。公众之所以还没有遗忘你们,只不过因为电视台还有重播!再这样懒下去,过气明星就是你们!”

左饕怒道:“关你什么事?!再说不是你让我们全陪的吗!”

威廉姆抱起左天魔,“你们做出过那么多的努力,就这样舍弃了?”然后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傲娇地说:“别拿宝宝当你们一事无成的借口,哼!”

“……”,左饕不可思议道:“他居然嫌咱俩一事无成?”

白可忙道:“嘘!耳朵好使着呢。”

过了几天,牛导、池导和御用场记通过内部消息,专程到大明宫捉左饕。然而等他们见到白可后,一边惊为天人,一边大喜过望,完全没工夫理会左饕了。

原来前阵子他们得到了一个好本子,是一个一代狐妖的传奇故事。在东方古代神话中,狐妖(仙)是亦男亦女的,所以剧中的这个狐妖也会根据需要时男时女。这种情况下,找到合适的演员就有难度了。牛导和池导都是比较有风格和水准的导演,绝对反感整个女的穿一身男装全世界都看不出来、全世界都是脑残的把戏。他们本来想选用一男一女的龙凤胎来饰演同一角色,后来发现即使是龙凤的双胞胎,经过二十多年,相貌、气质上也产生了很大不同,何况都不够漂亮,根本演不出风华绝代的狐妖来。于是两位导演很纠结,又舍不得放弃这个剧本。

然后,他们看到了这时候的白可。

两人对视一眼,阴阴地笑了。

白可以前就是个偏漂亮的清爽的大男孩,根本就没在两人的考虑范围内,可现在他身上居然带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雌雄莫辩的美感,怎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听完牛导和池导你一句我一句的描述,白可脸都黑了:这是讽刺吧?这绝逼是在讽刺我吧??

如果是一个正常演员也许还会感兴趣,在白可这里,他被严重戳到了g点。

牛导殷切地注视着默默无语的白可,“怎么样?”

白可:“不怎么样。”

牛导眸色很深:“我不知道这一年来你经历了什么事,但你今天的状态和风采,却正是扮演狐妖的最佳人选。相信我,你真的很适合!”

白可手指微微颤抖,“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牛导、池导、左饕:“……”

白可:“你们去找李玉刚演吧!”

牛导、池导:“……”

90、导演们问,妖精,演不演?

见一行人被白可果断拒绝,池导也不在意,扶扶黑框眼镜,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客厅一番。只见这客厅虽然巨大而土豪,却也洋溢着温馨和生活的气息,精致的小情趣随处可见。再想到刚才花花草草生机盎然的庭院、撒开蹄四处乱撞的小奶狗,自认已十分了解大6文化的池导咔嚓整了一句:“你在农家乐住得乐不思蜀了?”

听闻池导大驾光临,特意换了西装洒了香水着急忙慌奔跑下楼的威廉姆( ⊙ o ⊙):“……”

人如果在一个安逸、舒适的地方待久了,就懒得出去打拼奋斗了,习惯了闲适也会无法再适应忙碌、高压、时间被划分成块段状的生活。

其实如果可以舒服地闲着,又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大多数人是不愿意出门工作的,何况演员这种外表光鲜实则苦逼的行业?拍戏时候的各种艰苦环境就不用提了,光头套和厚厚的妆容就够人喝一壶的;不断ng时简直能把人逼疯;忙起来顿顿盒饭,日夜颠倒精神错乱;好不容易能休息了还要被狗仔跟踪,戴着口罩墨镜也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偷拍了,时不常地还能给制造点莫须有的绯闻。私生活一直被窥探,明明没招谁没惹谁,偏偏就得承受很多莫名其妙的指责,网络上会有人说他瞧不起你讨厌你恶心你,特别伤自尊…… 所以实在是非非常之人做不得非常之事,很多演员演着演着就把自己演没了,不单是因为竞争激烈和各种潜规则,也是因为他吃不了这个辛苦、受不了这个委屈。

于是池导勾着唇角,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所有人:“……”

《我家有个狐妖大人》本子很好,投资又大,除了懒,池导实在找不到白可拒演的其他理由。

牛导则看出来白可是对狐妖的性别问题有顾虑,疑惑道:“一直有人说你不够爷们儿,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莫非你还会介意么?”

白可:“……”

牛导打十七八岁起就在圈子里面混,是货真价实地从场记、副导演一步步爬上来的,经验丰富、肯吃苦、眼光老道,又很有想象力和创造力,若不是因为脾气太爆嘴太损人见人嫌车见车宰,也不至于如此大器晚成…… 事实上他之前一直在一线和二线的中间地带徘徊,还是从左饕的《我》开始,才一跃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导演,闯入观众视野的;观众也才知道,原来很多好看的电影电视剧都是出自这个很有个性、看起来又有点猥琐的大叔导演之手。

牛导开始打友情牌,慈爱道:“窗~~”

刚优雅地抿了一口锡兰红茶的威廉姆:“…… 噗!”

他刚才一直以每分钟半厘米的速度挨挨蹭蹭地靠到了池导身边,这下直接喷池导一肩膀。

池导惊讶地转头看着他。

左饕:“原来是你把我儿子教坏的。”

威廉姆又羞又怒,哪还有平日里横行霸道大明宫的气势,哭着跑了。

池导:“…… 这人怎么回事?”

左饕:“他从小看您电影长大的,您是他偶像。”

池导了然,操着港普道:“原来这就是脑残粉。”

“窗保牛导用眼神示意池导闭嘴,由自己来劝说,“听说你一直很感谢我捧红左饕,想报答我?”

白可:“…… 但是”

左饕:“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

牛导大怒:“难道你们不感谢我?”

左饕:“要感谢也应该是你感谢可可。《我2》的分红和片酬你还拖着没给呢吧?”

牛导涨红了大脸:“《我3》我既是导演又是制片,没有钱怎么拍?!白炊济淮吣愦呤裁创撸磕慵沂裁词焙蚰闼盗怂懔耍

“……”,左饕:“导演咱能少一分无耻多一分节操吗?”

白可弱弱道:“要不然那些钱我不要了,您别让我演不男不女的狐狸了行吗?”

牛导再接再厉:“你连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演,就不能演狐狸?”

白可艰难地:“…… 鸭子起码是男的。”

牛导瞪圆了铜铃般的牛眼,“女的有什么?女装又不露肉!你都能半裸出镜骚得没边儿了还在这跟我们装什么纯情小白莲?”

御用场记拽他,“导演你别说了导演。”

牛导:“…… 嗯?”

御用场记:“白春孟裼械阋急眼。”

白可果然起身拂袖而去,板着小脸。

他自认为现在脾气已经很好、很有涵养了,因为无论左天魔怎么耍驴,他都不生气;却原来只是对着左天魔。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一无所有的小小少年,如今社会地位比牛导高,知名度也远胜他,财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对牛导当然还是尊敬的,但竟也接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和出言不逊了。

左饕寻思寻思,也抛下恩师屁颠屁颠儿跟着白可上楼去了。

牛导耸耸肩,丝毫没受打击,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看向池导邪恶地贴心建议道:“不如我们也在这个农家乐住几天吧?”

池导高兴地说:“好的,我看这个农家乐建得很好!”

御用场记:“……”

左饕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只见牛导打了六个大字:我们要住你家。

左饕回复:……

这边牛导和池导在威廉姆的默许下开始在“农家乐”作威作福、招猫逗狗且不提,左饕推开房门没看到白可,想了想,便往盥洗室找去,果然见白可开了所有灯正在忧伤地光着膀子照镜子。

左饕:“……”

白可透过镜子看他,蹙着眉头,“我是不是像女人?”

左饕哪敢说像,何况哪个女人像他这样豪放,赶紧给出标准答案,“不像!”

白可高兴了些,埋怨道:“那牛导干嘛让我演不男不女的妖怪!”

左饕也从影这么多年了,基本的眼力都有,道:“这个角色本来就很难驾驭。一个不小心,风华绝代的狐妖没扮成,反倒变成出洋相。即使是你,演女狐妖的时候造型、化妆也得花一番功夫。”

白可踢掉牛仔裤,只穿件小裤头儿,侧身照镜子,“本来就是!这种亦男亦女的角色,一向都是找女演员!以前东方不败还找男的演,现在也变成女的了!”

左饕眸色愈深,“她们那都是闹着玩儿,根本不像。牛导看不上。”

白可哼了一声,“所以牛导决定开始跟我闹着玩儿?”

左饕盯着白可,没吱声。

白可扯了扯自己白白嫩嫩的肚皮,无奈道:“你看,这么松。”白可怀左天魔的时候把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都撑大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回去。

“……”,左饕嗓子眼儿发紧,眼睛都红了,“没事儿,那儿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随即反应过味来,暴起,捡起牛仔裤抽左饕,发飙道:“别跟我说这些荤话!整天不学好,跟流氓头子学!”――这阵子大明宫只有白可和左饕当家,左大明离家出走了。因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许清心给强了。那一身的痕迹,连左饕都要对老爸的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叹为观止。许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窝窝里头拍戏去了,左大明一时走不开,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然后,他的噩梦就到来了:本来已经视他如亲父的白可开始不愿意让他抱左天魔。于是左大明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双重打击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左大明从大明宫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左饕不断躲闪,扯过裤腿跟白可对峙,怒道:“你别指桑骂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强过你?哪次不是你强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 我这就去投奔宫主。”

左饕傲娇地扭过头。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么办?”小左饕已经精神起来了。

两口子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之前也有几次左饕被馋得睡不着觉,又很有种地拒绝自己解决,最后还是白可帮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这种正当年的尴尬,其实有时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乐于奉献,打算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显左饕不是临时起意,援啥都不满足了。

“我说”,左饕丢下被扯得老长的前?牛仔裤,凑过去,“咱家狗蛋都6个多月了,咱俩是不是也…… 嗯?”

白可脸蛋腾地红了。威廉姆老早就说过半年之后就可以了,可他天天忙着照顾宝宝搞公益,竟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左饕贱贱地建议道:“你再来强我吧?”

白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只穿了件小裤衩的身体缩了缩,背过身去 ……结果镜子里更加清晰:只见身后左饕眼睛散发出饿狼一样的绿莹莹的凶光,小左饕更是无风自动,撑起了一处威武雄壮的帐篷。

左饕正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各式各样或缠绵悱恻或刺激入骨的感觉涌进身体,白可呼吸都急促起来,恨不得全身泛起红色,盈润白滑的肌肤瞬间变得粉嫩粉嫩的。

左饕大喜,一看这是要有戏啊!不禁又怜又爱、抓心挠肝,一面“可可你真好”“可可我爱你”地n啵n啵个不休,一面把白可搂到身前,一手扳过白可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手已邪恶地向仅存的小裤衩伸去。

91、威廉姆问,已经,不中用?

接(s3t)吻是很平常的,但两人从没腻歪过。白可又软又弹的嘴唇,灵活而滑嫩的小舌头,以及特有的甜蜜气息,都让左饕三日不尝便要浑身不爽;而左饕带给他的那种坚定感,对他急切的需要、掠夺和占有欲,当然还有令他头皮发麻的技巧,也让白可欲罢不能。

两人亲了个难舍难分。

白可觉得左饕像要把他的魂魄吸入体内一样,被进攻得腰越来越像后弯,很快就全身都软绵了起来。

左饕很急切。

他本想着快一年没做了应该慢慢来,让可可有个适应过程;然而一头饿得快抽风的狼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羞羞答答、身娇体软易推倒、香喷喷的美味小羊羔,左饕只能表示,怪就怪他名字起得不好吧……

左饕唇舌进攻不停,左手向下滑去,在白可胸前抚摸揉捻,逼得白可哼出声来,难耐地用脊背摩擦他坚硬的身体;右手早就剥掉了白可的小裤头,握住泪汪汪的小白可上下撸,不时地用指甲刮搔它脆弱的顶端。待到吻到白可的脖颈,右手也放掉小白可,挤进他双腿

间,逼得白可略屈分开腿,发现那处果然已经湿润黏滑了。用食指中指简单地探了探,已被挽留个不住――白可这次情动得倒快。

左饕促狭地一笑,在白可圆润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单臂霸道地搂过他的腰,拖到盥洗台处,随手铺了块大浴巾,把白可放在上面。

左饕行动太迅速,白可身后一凉,才从情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刺参果体地坐在宽大的大理石台上,左饕衣装整齐地抱臂在面前看他。

此时已是11月初,但白可并不冷――有左天魔在,大明宫室内必须常年保持27度。

左饕两只眼睛一寸寸地细细看白可,竟能制造出一种“舔”的效果!即使是老夫老妻了也受不住,白可见一旁正好有电灯开关,便伸手关了,室内马上昏暗起来,只有顶棚的几个小灯散发着暖黄的光线。

左饕:“…… 关不关的,我依然看得见。”

白可向来筋软柔韧,双臂撑着台子,一条腿很容易就支了起来,大喇喇蹬在身侧,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

左饕心想这生过孩子的当真不一样,浑身哗啦啦过电,小左饕几乎绷不住要射;其实白可只是豁出去了,明智地想速战速决。

“过来。”

“等会儿。”

“……”,白可不耐烦:“脱了。”

左饕闭了闭眼,“等会儿,我太激动了。”

白可冷笑道:“那行吧,你就等狗蛋睡醒了再脱。”

左饕一个激灵,疯狂地扯掉上衣和裤子,扑了上去,把白可撞得“叽”了一声。

左饕一手揽了白可的腰,抵在自己身前,一手扳了他另一条白生生的长腿,绕在自己腰后,再腾出手指来,几个刺入打转,就草草做好了扩张。

左饕顶了几下,面瘫脸道:“忍着。”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

“……嗯。”白可果然忍了,两臂绕过左饕的脖子,仰着头咬了唇珠,半晌才舒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也不用这么急,有威廉姆在。嘶,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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