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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左饕根本就没听见,他两耳嗡嗡作响,神经噗噗乱跳,什么也管不了了,狠握住白可的腰臀,拼命动作起来。

这白可哪受得了,气得噼里啪啦打他的背,“你特妈的轻点!怎么跟牲口似的?!”左饕只一味大动。

白可被左饕压得几乎半躺在盥洗台上,只觉一股久违的酥麻爽痛从连接那处蔓延至脊髓,再到足尖耳际、四肢百骸。那要命的一点也被反复撞击碾压,直激得内里抽抖个不停。

左饕像要疯了似的,死命勒着白可,先是频率极快地小幅扌由插,又每每连木艮而入,终于在重重一顶之下,把白可的头撞在了玻璃镜上,“咣”的一声。

左饕:“……”

白可tt:“……”

左饕手忙脚乱地揉白可的头,一叠声问:“怎么样?疼不疼?没事吧?”

白可哭道:“你走开你这个幸虐狂,我不跟你过了。”

左饕一看这是真没事,遂端起白可往卧室走,毒舌道:“过不过的,先干完这次再说。你别忘了,可是你追的我!每次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真难伺候。”

白可哑口无言,还没想到有气势的反驳的话,就被扔在了大床上,弹得荡了三荡。

左饕拉好窗帘锁好门,这才意气风发地晃回床边。底下小左饕耀武扬威、亮晶晶的泛着光,白可只看一眼,就羞得转过头去。这种感觉太甜蜜又太刺激,身体和灵魂上的交流让人无法忘却。

左饕打开床头柜翻了翻,找了款薄的撕了包装套上,才又不客气地跪上床,扯过白可双腿架在肩膀上,埋头苦干起来。

左饕体能和脸皮厚度上的优势让他在床上从来都是主导,白可经过反复论证,认清自己在这事儿上打也没用骂也没用的事实,只能认命地配合和承受,有时候被弄得狠了掉几滴眼泪是奏效的,有时候却适得其反,这个尺度比较难把握。

左饕一看妈蛋白可这种时候居然跑神了,将他的腿狠狠向下一压,上面叼住他的唇舌吸吮逗弄,下面本来第一次不想太过分的,这下也动起了手,不住地在撑薄的容纳那处摩挲捻戳起来,似乎想要再挤入一根手指。

白可吓得脑袋乱晃,不停地躲,腰腿也上下扑腾地乱动,“左饕…… 唔…… 你敢!我跟你没完…… 嗯…… 嗯…… 啊!!!”

左饕:“…… 进去了。累死我了。”

白可傻了:“……”

“好了好了,拿出来了。我就看到书里有这么写的,试试。”

白可真哭了,“左饕,你,你……”

左饕俯身把面瘫脸贴上白可的嫩脸蛋,“宝贝儿,你可真行。”

渣攻在上,白可几乎晕厥。

左饕相当持久,一轮结束,白可已经去了两次,浑身大汗淋漓,再动不了了。

饶是左饕也累得山一样倒在白可身上,喘了半天才翻身下去。

白可缓过口气来,揪了揪自己比没生左天魔前软肥了几倍的肚皮,看着上面的朵朵吻痕,道:“我还担心你不喜欢我了。”

左饕摘掉套子,嘲道:“宝贝儿,你可真幽默。”

其实白可也就是随口一说。左饕之于他,如父、如兄、如夫、如妻、如子,两人之间有着剪不断拆不开的羁绊,他相信,即便自己年华不再、变老变丑,左饕也断不会离开他。他也坚信,自己把这匹又二又愣又野又狠的狼崽子彻底驯服了。

左饕手臂搭在额上,“可可,狐狸精那个,你是不是想演?”

白可喃喃道:“我想复出,不想一直躲起来。但真的不能演这个角色。”

“想演就演,有什么‘不能’?”

白可踢他,“你问我?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左饕一挺身坐起来,去翻床头柜,“你想多了,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白可警惕问:“你干什么?”

左饕极兴奋:“试试浮点的!这回我想进那里去!”

白可脸都吓白了,蹭蹭后退,“滚犊子,那里怎么能用这个?!”

左饕银笑着去抓白可的脚,“就因为细嫩,才用有纹的呢。”

两人正闹得来劲,门外传来敲门声――看来左天魔醒了。

左饕和白可面面相觑。

“两位影帝”,威廉姆贼声贼气地,“完事儿了吧?差不多就行了啊!”威廉姆太聪明,又太不通人情世故,常常直言快语地弄得他人很难堪。

两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收拾房间、开窗户换气。

左天魔被威廉姆抱着,先是学着他的样子拍拍门,大叫了一声,告诉白可自己来了。等了几秒,见白可还不出现,就吭叽了两声,哭了。

白可面带红晕,裹着大睡袍,打开门抱了左天魔。

后面露出脸色漆黑的左饕,皱眉问威廉姆:“我们要你有什么用?你就不能自己哄一会儿?”

威廉姆摇头道:“不能。再等一会儿你就要上带花样的了,我的雇主可受不了。”

白可脸色爆红。

威廉姆笑模笑样地看了左饕一眼,“原来已经提出来了。不过你这次比以前快了10分钟,已经不中用了吗?”

“……”,左饕:“带着你的统计学,滚!”

92、影帝复出。艾玛!有妖气!

这晚左天魔是跟白可左饕一起睡的。方方正正的kg size大床,他躺正中间,四肢摊得极开,半握着小拳头微微偏着头,鼓着滑溜溜的小脸蛋儿,睡得呼呼的,肚子上盖着一张小薄被;白可和左饕都得贴边儿睡。他夜里只醒了一次,没有哭,睡眼惺忪吭吭唧唧地尿了左饕一手,然后喝了一大瓶奶。

左天魔长势喜人,威廉姆功不可没。虽然只有半岁,但左天魔夜里已经很少哭闹了,饮食、作息也都有规律,小胳膊小腿像莲藕棒一样,粉白粉白的很有力量:给他换纸裤的时候,他会咯咯地笑,两只肉肉的小脚丫乱蹬乱踹,踢在下巴上还好,踢在鼻子上绝对让人酸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左天魔的食量远胜同龄婴儿,睡得也超级多,还因此人送外号“觉皇”“觉主”的。开始白可出于遗传基因的考虑有点担心他的智力(左大明、左饕、左天魔:= =),但威廉姆说他很健康,而且很聪明,白可也就放下心来,左饕也胖揍了贱嘴起外号又很不巧被白可听见的几个小小弟,替白可出气。

因为左天魔睡得多,威廉姆也就不强制白可早起了,以免有时左天魔睁开眼看不见白可要耍活驴,于是夫夫俩的早晨时光就解放了……

左饕前一天终于得偿所愿了一次,时隔一年多。打从他开了荤,两三天必得缠着白可昏天暗地地整几回,停了最长的一次是他俩闹分手的时候,也只有半个月。所以这一年多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着实把左饕憋狠了,连天真可爱白软凶残的左天魔也无法弥补他心灵及肉体上的创伤。

受伤的左缺德在家里贤惠地相夫教子,连脾气都没有,在外拿其他人疯狂泄愤,简直不拿人当人看!据说原本势力相当、井水不犯河水的几个恶势力团伙,现在已经变成大明宫一家独大了。

(左大明q(st)r:“没办法,谁让咱亲家姑姑是书记呢?”)

待到左天魔愉快地睡醒了,父子三人洗漱妥当、各自穿了干净漂亮的休闲装下楼,才发现一大早餐厅里很是热闹:牛导和池导正在大快朵颐,威廉姆小媳妇儿似的在布菜,小弟幽怨地站旁边看着,御用场记尴尬地作陪。

只见牛春导演一口一个小灌汤包,嘴里嚼个不停手里还要夹起新的噗通扔进醋碗里,吃得热火朝天、汁水四溅。御用场记手拿餐巾纸在桌子上和牛导胸前嘴边不停揩来揩去;池星导演就优雅多了,慢慢喝一口海参粥,点点头,朝酱好的鹌鹑蛋看一眼,威廉姆就赶紧挑选一颗花纹最美丽的,贤惠地剥了皮放进牛导的盘子里,含情脉脉说:“池池池池导,您吃嘛~~”

左饕、白可:“……”

左天魔面瘫着小脸儿:“啊!”

餐厅里静了一瞬。

牛导僵硬了一下,头都没抬,继续猛吃。

御用场记:“左饕,白矗这个……”

池导称赞道:“早。这个农家乐的早餐很靓啊!”

白可笑眯眯:“早。你们喜欢就好。”

池导:“谢谢你啊白础!

“……”,四点就吭哧吭哧爬起来烧饭的威廉姆默默起身,上前接过左天魔。

左天魔严肃地俯视着威廉姆。

小弟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尼玛我都没吃过威廉姆做的饭!”

左饕得意地说,“我吃过。可可不爱喝的月子汤神马的,都是我替他喝光的!”

威廉姆:!!!

“哟,怎么有个孩子?”御用场记离开餐桌,走到威廉姆身边看左天魔,“老天爷,他可真可爱。”

牛导掀掀眼皮,“卧槽,这孩子长得怎么这么像左饕?让我有抱过来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左饕冷笑一声。

牛导自顾自地朝白可招手,“窗。过来坐,叔再跟你好好唠唠。”

白可经昨日一役身心舒爽,果然乖巧地坐到牛导身边。

池导则也跑到威廉姆身边去研究左天魔,威廉姆无限娇羞地把左天魔展示给他看。

左天魔移开视线,转而严肃地俯视池导,然后慢慢抬起手,突然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又响又脆。

威廉姆撕心裂肺:“no――”

“……”,池导捂着头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么疼?”

牛导哼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

两位国际著名导演加一位千金不换的御用场记就这样死皮赖脸地在大明宫住了足足一个星期,每日吃香喝辣,抓住一切机会跟白可摆事实、讲道理,威逼利诱打滚撒泼无所不用其极。

期间白可跟左饕又整了几次,左饕每次都趁他酥软的时候吹吹枕头风。说老实话,左饕也认为白可是饰演这个风华绝代、情深似海,艳若桃李又时而冷若冰霜的不男不女的狐妖的最佳人选。从他翻了剧本,脑海里就一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形象,希望有一个人能将那白纸黑字上的人物,用真实的形象表现出来。而这个人,绝逼非他老婆莫属;威廉姆为了取悦池导,把《我家有个狐妖大人》的插画摆得随处可见;连小弟也希望白可赶紧接戏,好让池导赶紧滚蛋。

众望所归,白可简直要服了他们。他本来就好说话,也不是很要脸,一来二去莫名其妙地,就同意了。

牛导池导和御用场记当天就充满干劲地走了,自去找演员租场地改剧本做服装拉赞助不提。牛导觉得他们必须动作很快才行,因为他预感白可这种妩媚温软的感觉不能长存。

白可又休息了一个月,电影就开机了。开机启动仪式办得很隆重盛大,邀请了各大媒体和有关单位,只“影帝白聪15耙荒臧牒缶硗林乩础钡泥逋返木妥愎晃引人,何况还有金鹅最佳导演牛春池星的金字招牌,左饕、陶紫焱、杨满庭、余克、玉兰等众多一线艺人也光临捧场。许清心跟左大明还在深山老林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

因为受过事前嘱咐也收了红包,媒体多是提出跟电影本身有关的问题,没太纠缠白可和左饕的禁忌恋情,但那闪光灯也唰唰地。白可许久没出镜,又担心产夫的身份露馅,猛然之间竟有些腿软,还是看了台下左饕的面瘫脸一眼才镇定下来。

开机仪式的前半个小时都很顺利,但《狐妖》剧组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因为,总裁的乐团又敲锣打鼓地来了。但这一次,不是为了示爱,而是为了…… 放狠话。一群大汉对白可怒目而视,牙咬切齿地吼道:

我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

但是好像只偏偏爱你一个

片酬拿走就不来找我

总说那个变态才是真正适合我

你的后援团里脑残粉很多

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

万分难过到底为什么

难道痴情的我不够惹火?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电话打给你左饕又在你怀里

我恨他恨他恨他恨到心如血滴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算到放弃

单身那么久我的初夜狗叼走

我恨你们这些傻逼恨到恨不得抽筋扒皮

左饕:“……”

呆滞的众人:“……”

白可:“…… 呵、呵。”

左饕看看慌里慌张赶来阻止还是慢了一步的秘书:“恭喜。看不出来,挺有种的嘛。”

秘书麻木地,“射射。”尼玛早八百年前就叼走…… 啊呸,夺走了你的初夜了好吗,在这大庭广众的开什么黄腔…… 你们是不是逼我去史啊?

左饕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没用?”

秘书叹了一口气,“失算了。没想到他爬都爬不起来了,还能雇人来得瑟。表现欲到底有多强?”

“那现在怎么办?”

“算了”,秘书摘掉眼镜,冷酷地说:“你们先走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于是剧组众人骂骂咧咧地扯呼了,留下无辜的记者朋友们被秘书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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