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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剧组对剧情采取了高度保密,白可男装、女装、带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定妆照也一张也没有流出。所以直到后来电影上映,公众才得以知晓白可的表现到底有多么惊艳。

剧中,一直都普普通通的少女突然觉醒了阴阳师血统,被各路妖魔鬼怪包围,只好去求助被曾祖母封印了百年的狐妖。

狐妖讲话的时候同时有两个嗓音,男声低沉而极有磁性、稍稍带些戏谑,女声极婉转悦耳、清透空灵,正是两个十分优秀的声优给配的音,一个成名已久,一个却是新人。

狐妖极聪慧又极自负,可男可女、肆意妄为,三观碎成渣,却也重情重义知恩图报。

影片制作精美、色彩绚丽,200分钟的电影中,白可是绝对的领衔,光服装师和化妆师就有18人的团队,以配合他的五款造型:古装男、古装女、现代男、现代女,和狐狸耳朵尾巴漏出来的。投资也极大,据说光买纯白的狐狸毛的资金就够拍部小成本电影了,更不要说后期制作的经费。

首席造型师喜不自胜:“牛导真是大手笔!出手阔绰!”

牛导笑出满脸褶子:“过奖过奖。”

白可:“…… 那都是我的钱……”

左饕也在盛大的开机仪式后,开始了《我3》的拍摄。一时间两人都忙碌起来,起五更爬半夜,有时还要住在剧组。留守婴儿左天魔在三番五次找不到人后终于抓狂,大明宫人人自危,头发稍长点的都不敢靠近,否则肯定被他一抓一手毛。

左饕听说了,正巧这天没戏,特意回家哄孩子,结果熊孩子根本不给他面子,又哭又嚎地猛击他英俊高挺的鼻梁。

左饕捂着鼻子:“唔……”

“你可真是我的天魔星!”英国绅士拿着合同给左天魔看荧光笔重点标出的部分,“你看看这片酬!赚这么多钱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还闹!哎,别撕!”

小弟看着焦头烂额的威廉姆,试探问:“不然我们带他去找白少吧?”

“哎?”威廉姆问:“可以吗?”

小弟兴奋道:“当然可以了!饕哥别说带着我们,就是带条狗也进得去!我们去看可可吧!”

威廉姆也激动了,“对对!我好想念池导!”

“……”,小弟:“嚓!”

小弟一说左饕也活动了心思,毕竟两天没看见白可了,今后不知还要多忙。

左饕:“你开车。”

“好说!”小弟嗖嗖跑远了,“不过等我先去梳妆打扮一下。这两天可可不在家,我都没洗澡。”

左饕:……尼玛。

时已深冬,左天魔穿了厚厚的衣裤戴了毛绒绒的帽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去探班。

左饕抱着左天魔,恨不得要唉声叹气,“这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然后越看威廉姆的小卷毛儿越不顺眼,“得瑟!让你得瑟!现在狗蛋连你都打,舒服了?”

威廉姆小小声反驳道:“你不是也想让我的雇主演么……”

左天魔张着小嘴,几乎要哭噎过去,又抽了他老爸一爪子泄愤才好些。

左饕:“…… 这孩子这是随谁?”

一行人进了剧组,也不需指引,左饕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白可。白可正在拍戏,和一只女妖对打。他一袭红衣好似烈焰,勾勒出窈窕(咦?)的身型,假发如墨地披在身后,眼线高挑,红唇丰丽,怎一个张扬洒脱、明艳似火了得。

白可妖娆地笑了笑,惊心动魄、妖气横生,修长尖利的指甲即将插入女妖的咽喉,蓦地心口一跳,凛然回头。

副导演:“怎么了?”

白可尚未开口,众人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啼哭声。

白可又惊又喜,向左天魔奔过去。只见他红裙滚滚,跑动中露出的腿又白又长又嫩,胸前波涛汹涌,左饕和小弟齐齐咽了口口水。

左天魔一见白可,那委屈得真是眼泪哗哗的,跟几百年没见着亲人的小白菜似的。

孩子亲爹和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保姆:“……”

白可抱着左天魔轻轻地拍,心疼地几乎要跟着一起哭。

剧组众人震惊地看着前来探班的左影帝几个,嗡嗡耳鸣。

左天魔哭累了,才泪眼婆娑地停了下来,在白可胸脯蹭了蹭,又蹭了蹭,小手拍了拍:这啥玩意儿?――白可正在演女狐妖,是装了义乳的。在这些事情上,一般只要答应演了,白可都十分豁得出。

白可随手掏出义乳递给助理,又找了卸妆用的柔软面纸给左天魔擦眼泪,歉意道:“导演,不好意思,恐怕暂时拍不了了。”

导演哪敢惹财神爷,何况旁边还站着黑面神左饕,赶紧点头道:“没事儿白少你忙你的,我们先拍别的。”

白可微微一笑,轻声跟左天魔说话,还用额头去碰他饱满的小脑门儿。六月天孩子脸,左天魔就又咯咯地笑开了。

威廉姆没找到池导,只好安心跟着白可,道:“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

“哦?”白可用勾勒了长长高挑眼线的丹凤眼斜睨了威廉姆一下,红唇轻启。只这惊鸿一瞥,竟让威廉姆的心脏嘭嘭急跳了起来。

白可恍若未觉,颠颠胖儿子,“那我们去吃饭饭吧。”

左天魔:“哒~布!”

剧组众人一边偷偷瞄白可抱的孩子,一边暗自心惊。这孩子八、九个月大小,包的严严实实,却也能看出皮肤嫩得像水豆腐,眼睛紫葡萄似的又黑又亮,还透着光,再看那轮廓骨骼,活生生跟左饕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分明是左饕的种!!!

原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不到白茨芪左饕牺牲到这步,连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也视如己出。现在千好万好,只不知等孩子长大了,明白了他俩的关系,明白了自己生母另有其人,还会不会同他这般亲近。白可人缘向来好,一时间很多人都为他不值起来。

但也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左饕能跟别人生孩子,就说明他也没把白吹背墒裁瓷命里的唯一,那也就说明,人人都有机会,机会面前人人平等!

在巨大的诱惑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拎得清。常常有人什么都不了解,就自以为是地犯下致命而愚蠢的错误。比如刚刚和白可对打的女妖的扮演者。如果能搭得上左饕,即使不能天长地久,夹在两个影帝中间,也足够她扬名立万了。她对自己的美貌和善解人意还是很有自信的。

白可几个正朝摄影棚外走,准备去休息室喂奶。该拎不清的女演员急急忙忙追了几步,喊道:“左饕哥哥!”

“……”,白可:“咦?”

左饕纳闷地回头,只见迎面扑来一个妖怪!头上长角,目露凶光,脸上绿鳞闪烁,身前怪爪狰狞――女演员忘了,她正在出演一个海妖。

左饕退后一步,小小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剧组所有人:“……”

93、衣帽间说,艾玛,受不了。

见女演员面露尴尬,左饕也面瘫着脸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吸血鬼都说扑倒就扑倒,怎能被一个水鬼吓一大跳?于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礼貌询问道:“请问你是?”

女演员凑近了些,忽闪着大眼睛笑得很好看,“我可是你的影迷呢!你的每部作品我都有反复看过,你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都深深刻在我心中,你的每一句台词我都能倒背如流。”

左饕有点受宠若惊,因为一般饕粉的关注点都在他的肉体和武打动作上,却很少注意到他精湛的演技和细腻的处理手法!何况还是圈内影迷,更加难得!于是左饕羞涩地说:“谢谢。我都背不下来。”

“……”,女演员媚笑,葱白的手指轻掩檀口不依道:“你可真幽默呀!”

左饕老高兴了,凡人们对他的评价除了“有种”,就是“二”、“缺德”、“没表情”、“只会打”,很少有人懂得欣赏他的幽默。

白可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将左天魔塞到左饕怀里,“抱着!里面这么热,也不知道给他把棉袄脱掉!”

左天魔:“哒~~布!”

左饕赶紧抱住儿子,微微弯下腰,方便白可给他擦口水、脱外套。为了演员不挨冻,摄影棚里确实温度挺高,白可就只穿了件红色的蚕丝长裙,演海怪的女演员胳膊腿还都露在外面。

左天魔确实有点热,又刚刚哭了一场,圆脸蛋红扑扑的,衬着贴身穿的小红t恤,更显得他皮肤娇嫩粉白,眼仁乌黑锃亮,大脑门上翘着几撮呆毛,非常漂亮讨喜。

左天魔咧着无齿的嘴,冲白可没心没肺地笑,口水淋漓,白可一块口水巾都没够用,只好接过威廉姆递来的另一块继续擦,然后动作又轻又柔地在他的小颈子上系了条围兜兜。左天魔伸着小脖子,老配合了,就像个真正的乖宝宝一样。

一大一小之间的气氛那么和谐无间,打眼一看,跟穿了父子装似的。众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这娃娃又有点像白可了。

女演员赶紧打消掉自己荒诞的念头,娇滴滴道:“左饕哥哥,这是你的孩子吗?真是可爱啊!我能抱抱他吗?”

戴好了围嘴子的左天魔转过头,好奇地盯着面前的怪人看了又看,突然笑了,朝她伸出手,“哒~~布!”。女演员喜不自胜,刚想上前去抱,却被左饕警惕地向后躲了一步。

女演员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和委屈,却又强颜欢笑,好生惹人爱怜!可是,她是真的误会左饕了,因为,左饕其实是在保护她!刚刚左天魔那邪恶的小胖爪子根本就是朝她亮晶晶又不停晃来晃去的贝壳型耳坠去的,这要是真被左天魔得手了,耳朵丫子都能给她拽豁喽。

左天魔不满地回过头,用酷似左饕的狭长深邃的双眼,严厉地盯着他爸看。他爸也严肃地跟他对视,不容置疑道:“这个真不行。”

左天魔皱了淡淡的却形状很好、明显要往白可旖旎长眉方向发展的小眉头,又去看泫然欲泣的女演员,“啊!”

左饕:“…… 那个也不行。那是眼睛,是要看东西用的。”

白可听他们这种极端恐怖分子的对话简直要毛骨悚然,拉了左饕的胳膊催促道:“走吧,吃糊糊去了。”

“再见。”左饕礼貌告别,拔腿便走。

左饕的神经粗,妖魔鬼怪恶灵退散,不代表白可也一样迟钝;相反,他最善于感受和揣测旁人心中隐藏的最深恶意。白可可没有忽略该女演员笑着朝他告别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和妒忌。白可感觉哭笑不得,难道真要让她抱了左天魔、被左天魔弄得血溅当场了,才能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么?

左天魔在白可专用休息室里,吭哧吭哧地吃了一小碗的西兰花鸡肉糜玉米糊糊,又喝了一瓶奶,就犯困了,要睡觉。被白可强行陪玩了一会(这个别人都不敢),消了消食,换了纸尿裤,才在他怀里睡熟了。白可亲了亲左天魔的大脑门,又等了片刻,才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

威廉姆心有余悸道:“从半夜就开始闹,不吃不睡。”

白可微微一笑,抚摸着左天魔头上的小呆毛,帮他松开攥着的小拳头。

威廉姆:“那啥,池导呢?”

左饕嗤笑,“他们今天都在《我3》现场。”

威廉姆愤怒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左饕把着白可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他嘴上残余的唇膏,然后把他吻住了。在接吻的间隙才伴着水声嘲道:“告诉你你还敢旷工咋的?”

威廉姆:“……”不要随随便便就上演限制级!

白可也觉得不好意思,笑着偏头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

左饕搂得越发紧实,亲得越发深入,不断吸吮白可灵滑的舌头:尼玛狗蛋都知道想你,我能不想吗?想我也得忍着,又不能像狗蛋一样鬼哭狼嚎;好不容易见面了,亲亲都不让?这可是我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

威廉姆气咻咻地走过去把投入的夫夫俩推开,自己坐到睡得很香的左天魔旁边,从保姆包里奶粉罐子下面掏出一本英文小书看。

白可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周围异常安静,正好左饕呼哧呼哧已经亲到他脖子上面了,他就环视了一圈,问道:“小弟呢?”

左饕搂紧白可的腰,紧贴在自己身上,舔吻他的侧颈和锁骨,“他新开的店有事情,早走了。”

白可用了好大力气才把左饕推开,一看这位眼睛都红了,摸了一把,果然小左饕已经又粗又硬,微微红了脸,“这怎么行?”

左饕也自知失态,走到窗边,平顺呼吸;威廉姆冷笑一声。

白可在左饕身后站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和隐忍的下颌,身体里的情潮一浪压过一浪――自从生了左天魔,白可就不是以前的白可了,他变成了白想要!在那方面完全受不住撩拨――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捅了捅左饕的腰,小小声说:“里面有衣帽间。”

左饕眼睛“盯”地一亮。

威廉姆反应了一下,才难以置信道:“你现在只是激素失衡!求别动不动就一副欲火焚身状。”

白可绯红了脸,无言以对:当一个人了解你的全部,你也就没必要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装正经了。

左饕却已飞快地抓着白可去找衣帽间了,“帮我们把风!”

威廉姆恨恨地把眼睛又挪回书上,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因为白可的服饰繁复、造型过多,又是第一主演,剧组把他的服装道具都归在了一处,放在他休息室的衣帽间里。3平米左右的小间,挂得满满的都是衣服。

二人关了门,也没开灯,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来。

左饕把白可按在墙镜上,掀起衣服下摆,剥掉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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