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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长老抿了一口茶水,面对绥安说的话语无动于衷,她淡淡道:有话直说,莫要同我拐弯抹角,否则,你便回去。

绥安见她不吃这一套,就将事先准备好的香囊递给她,道:这不,萧长老要带着内门弟子下山选人,我也想跟着去见识一下,还请太上长老帮我在师尊面前讨个机会。

这个香囊,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还请太上长老莫要嫌弃。

她本不以为意,却因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面色微变,接过香囊后,气味越发浓郁,让她思绪飘散。

她犹似看见当年的摇篮里,她的孩儿看见她后那副咧嘴一笑的欢喜,会伸出肉嘟嘟小手,向她招手,寻求一个简单的抱抱。

她双目红润。

似乎,这一画面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时间过得太久太久了,她早已记不清家人的面庞,也早已忘却那份痛心。

修士,还真是冷情。

若非上面的字她自言自语,我还真以为你是故意的。

太上长老,您刚刚说的是何意?绥安心里松了松,面上不动声色装傻充愣。

她摇摇头,道:萧长老下山收人一事,我也是昨日刚知,你这消息倒是比我来得都快。

绥安正想解释。

只见她打开香囊,取出里头的聚灵珠,道:准备这样东西,没个三两日可是办不到的。

太上长老真是明鉴。绥安笑笑,不做辩解,我这不来求您,送的东西既要实用又不能太差,自然是得花些心思。

她将灵珠放回后,把香囊放在桌上,推回给绥安,道:你师尊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恕我帮不了你,东西你拿回去,找他人帮忙吧!

正是因为如此,我也只能找您帮忙,若您都拒绝了,还有何人能帮我。

绥安见她闭眼不肯多言,心里不得不感叹澹藴这人好难搞,还有系统给的任务,也太难。

她气馁,道:今日扰了太上长老,是绥安的不是,这香囊本就是为您准备的,还请太上长老收下,绥安告辞。

太上长老睁开眼,见绥安踏出房门,视线又不自觉移到香囊上,伸手轻轻抚着长生二字。

她本就寿元无多,长生二字也当真是讽刺,她收起香囊,站起身,道:慢着,你的事我应允了。

绥安心中一喜。

第28章

幽暗的夜晚,有一处偏远的院子,其房内挂满了明珠,红色绸缎纱幔铺满整间,哪怕是道帘子,也全是红彤彤的珠子,就像染上了血色,显得异常恐怖。

淮阳推开房门,每每见此场景,便觉得这房子的主人是个嗜血魔头,方便在此杀人后,鲜血才能衬托如此艳丽的红色。

你寻我,作何?

不知道是否故意而为,女子的声音轻佻,令这本该瘆人的红色充盈着淡淡的旖旎,动人心魄。

淮阳闻言,心中一酥,像是被人轻轻抚摸后背,连同头皮都一块发麻,他忍下心中异样,道:你我好歹是合作关系,可我每每找你,你都要隔个半月才出现,是否太过敷衍我了?

阳公子这是在责备我,不能同其她女子那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女子声音期期艾艾,好像即将被抛弃的深闺怨妇。

听着便让人心生怜惜。

可淮阳知道,这人可不好惹,他要真敢做出什么佻薄之举,必定会被这位给大卸八块。

淮阳站在珠帘前,女子那高挑妙曼的身影便在其后,一身红衣,似乎要和四周融为一体,看不真切,却叫人移不开视线,想看个透彻。

我并无此意。淮阳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想透过珠帘的缝隙看清女子,上尊命我寻你合作,因你有治疗我空灵根的法子,可你除了让我诱导绥安出宗门,我到如今都不知你有何法子可以根治我。

空灵根属于无属性灵根,又名天漏体,很难储备富有五行属性的灵气,千年难遇,无人可以根治,故而天漏体也称为废体。

阳公子无需着急,不如,先将公子上尊的名讳告知于我,如何?女子的声音依旧轻浮。

淮阳赶忙摇头,声音颤抖,道:不可,上尊名讳若被我提及,我那灰飞烟灭的誓言,会即可将我诛杀。

是吗,那真是可惜。女子嬉笑着,她的声音丝毫听不出惋惜之意,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这人越是这样,淮阳心里越是着急,可眼前之人又不可得罪,他第一次向人低首,道:还请姑娘告知我该如何根治这空灵根。

隐约地,他看见女子面带银具,身姿卓越,他不自觉向前迈出一步,被其吸引。

你如此心急,又如何能成大事?女子的声音忽然冷淡。

淮阳脚步一顿,心知自己越界,又迅速向后退了几步。

他小心翼翼说道:我已经四十三,不年轻了,如今却只是勉强炼气十级,连筑基都办不到,又叫我如何能不急?

你且将绥安引出来便是。女子轻笑,言语随意又放肆,好像不过是在说一件艺术品。

为何你非要让绥安离宗,你该知道澹藴不是好惹的,至少你得给我个原因。淮阳定立着,表明自己对此态度。

房间内沉默一会,女子才淡然说道:澹藴是最佳的炉鼎,绥安又是澹藴的弱点,我制服她便需要绥安,事成之后,你方才有机会同澹藴双修。

淮阳心中一惊,他去过几次斩魔宗,也接触过澹藴,并没有发现她有何特殊的体质,质疑道:敢问,澹藴是何种体质?

你只需知道她的最佳的炉鼎便是,同她双修,日积月累下,自然可以根治你的天漏体。

淮阳闻言,目光炯炯。

他想,澹藴若真是炉鼎,那以澹藴的修为封印她的体质也是有极大的可能,思致此处,他又不自觉想到澹藴那双总叫人心疼的双眸。

或许,澹藴也为此苦恼,所以总有舒展不开的愁眉,若非澹藴有那一身高修为,是个男人都想将其拥入怀呵护。

那你可有把握?他冷笑一问。

九成。

他闻言,眼睛闪烁盘算着,但很快就被记忆中,绥安那避之不及的态度给浇灭。

他拿出一个小袋子:可你教我的方法不管用,绥安即使嗅到这个,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对我言听计从,相反,她避我如猛兽,所以我才会着急找你。

哦?女子倍感意外,她竟有如此定力,倒是给了我个惊喜。

淮阳皱眉,不明白这人说此话是何意,又会如何对待绥安,又为何总如此阴晴不定,不过,他心知这人是不能信任的。

只要治好他的体质,他又何须任这人摆布,他横着眉,道:现下这招已无用,不知你可有别的法子?

没有。她干净利落回道,现在该着急的人是你,你自己想法子。

淮阳闻言,对女子心动的感觉荡然无存,气得都想掀开这帘子,对她破口大骂。

可还未等他说什么,一阵风忽然袭来,将他如同垃圾一般吹出门口,关紧房门。

你!女子修为极高,他接触过几次都摸不透,要是惹恼了她,指不定对方就会动手拍死他,淮阳最终将骂人的话咽下,算了,我自行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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