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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绥安掀开被窝,露出优美脊骨,像一条溪流直通往深渊,她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或床角的衣物拿起穿上,不一会就遮得严严实实。

她一回头,见澹藴一动不动,疑惑道:师尊不穿衣吗?她看见澹藴的耳根子变得红彤彤,心中顿感奇异。

恩。澹藴回神,迅速穿戴好。

同样是遮得严严实实,像是把她的小心思也盖住了,只有她一人知道。

二人前往主殿。

冷冷清清的主殿此刻就成了菜市场一般,来了一群人吵嚷着,太上长老站在首位上,正冷眼看着淮家主跪在淮阳身边哭泣着,淮阳是被人抬来的,此刻依旧在昏迷当中。

淮家主声嘶力竭,声音连殿外的弟子都听得清清楚楚,哭道:我的儿啊,绥安实在是太狠心了,为父哪里会知道只是随口多问了句对你是否有意,她竟丧心病狂的废了你啊,可怜我们淮家单传至今,如今算是断了香火我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啊澹藴,你快出来,今日势必要给我淮家一个说法!

乌云风听在耳里,直摇头,他小声说道:虽不知淮家主说的是真是假,但他儿子的确被废了,就算澹藴不惩治绥安,以后也是要落人口舌。

阿弥陀佛,凡人道我是高僧,修士道我是妖僧,但不管是何人,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无须在意。和尚双手合十,小声着念经。

乌云风笑道:世人都说你知前后五百年的事情,那我问你,今日会如何收场?

阿弥陀佛,是祸躲不过,但福祸相依,今日的祸也指不定是福。

乌云风嗤笑:一派胡言。

信则有,不信则无,乌长老就当我是在胡言吧!和尚的视线瞥向另外一人,意味深长说,不该有的期许还是早日放下,看透了,他日自有一番成就。

付馨环抱着双手,不以为意。

淮家主,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安儿做的。澹藴挂着苍白的面色来到殿前,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淮阳,心中泛起一阵阵杀意。

她一出戏,整个殿内瞬间安静。

淮家主低着头,诡异一笑,当他抬起头时,又恢复成老泪纵横的样子,道:还劳烦澹宗主请绥安出来对一对,不就知道了。

淮家主,当时发生什么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认为我会把安安叫出来任凭尔等伤害吗?

淮家主擦拭眼睛泪水,道:澹宗主,你此话是何意思,难不成还想说是我们淮家陷害你和绥安吗?

你说呢?

淮家主哭中带笑:哈哈,你们看呐,我们淮家岂敢去撼动斩魔宗宗主的爱徒,我们有如此做的理由吗?

澹藴负手,道:不必胡搅蛮缠,今日/我心情好,带着你儿子赶紧离开。

你们瞧瞧,我们千里迢迢就是来讨要一个说法,只是想您的爱徒当面说清楚,您如此推三阻四,莫不是心虚了?

对,给我们一个说法。

绥安是当事人,怎么也得出来对峙。

殿外的淮家人,开始大吵大闹,引得附近的弟子跑过来一波又一波,一下子主峰就待满了人。

肃静。太上长老一声震怒,当我们斩魔宗是何地,一个个跑来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淮家主又开始哭泣,道:乌长老,您可要给我做个主啊,他们斩魔宗太欺负人了,我只是想问问绥安几句话,为何一个个都要如此待我啊?

淮家毕竟归入了天机宗,乌云风想了想,说:这个淮家主也只是问绥安几句话,不如就叫她出来对峙,若一直躲着,岂不是叫人笑话。

澹藴冷笑着:说来,淮家已经不是斩魔宗的附属家族,莫说只是废了他,哪怕安儿今日杀了淮阳又如何,我堂堂斩魔宗宗主若还保不下自己的弟子,传出去才真是要被人笑话。

乌云风闻言,便也不再说什么。

淮家主冷眼,给门外的几人递了个眼色,这时,两人架着一名受伤的弟子闯入殿内,跪在了澹藴面前。

宗主之所以不敢让绥安出来,因为绥安是妖,是她伤了守门的弟子!

一句话爆出,澹藴脸色极其不好。

什么,绥安是妖?太长长老皱眉,这绝不可能,绥安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不是吧,安师姐是妖吗?

难怪我远远看见安师姐的时候感觉有些奇怪,样子充满了妖邪之气,没想到还打伤了宗门弟子。

那跪在地上的二人分别指着妙木和虚浮,道:妙木师姐和虚浮师兄也看见了,宗主若不信,可以问他们。

妙木呵斥一声:尔等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那弟子不是师妹伤的,师妹也不是妖。

媛暖暖:就是,你在胡说八道。

虚浮默不作声。

那二人又道:我们没有胡说八道,是真是假,请安师姐出来一问就知。

够了。灵力随着澹藴的话语震荡开,修为低者,被震得后退,修为高者,也是心悸不已。

太上长老忽然按着澹藴肩膀,道:是真是假,且让绥安出来一看便是。

绥安躲在隔断后,看着澹藴被淮家人逼迫,心中不是滋味,她深呼吸着,反正她也不能一直躲着,于是就昂首挺胸走了出去,当人群见到她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师姐真是妖啊!

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太上长老也跟着皱眉,但她知道轻重,如今这种局面,应当要一致对外。

淮家主指着绥安,怒道:各位且看,她就是妖,未曾想到能在斩魔宗潜伏如此之久,定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绥安笑道:我是有秘密,但是你们也有,淮家人养血煞虫,看似炼制血煞丹,但实则在积攒煞气,与上界人联系。

乌云风闻言,摸了摸长长的胡须,觑了一眼淮家主。

淮家主面色一变,道:贼子恶人先告状,你可有证据?

你不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废了你儿子吗?绥安瞧了一眼淮阳,真可惜,我本来想自己动手废了他的。

你!淮家主气得面色铁青,澹宗主,你也听见你弟子说的话了,难道就不管管?

安儿。澹藴勾唇,若是不解气,现在杀了也无妨。

你们欺人太甚啊!

绥安见人跳脚哭泣,那是叫一个撕心裂肺,闻者伤,见者痛,她倒是好奇,这淮阳是得罪了谁,竟然被人给废了,以后就算有什么成就,想来人生也变得不完美,变得无趣。

淮家主道:你们若是不管此妖,将来她定会同坞镇的灵兽一样,啃你们血肉。

乌云风说:坞镇的事我也听说了,灵兽反噬,其主人死后又成了妖,且杀性比以往更强,被咬的人也跟着发疯。

淮家主:妖就妖,和我们不是一路的,我儿的事,澹宗主不肯给说法,难道那此妖你也不想处理,留着等她发狂残害同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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