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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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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作者:皮皮虾

第5节

别墅a在被殷末祸害后,又因为周喻义的大哥要招待客户,关门停业。殷末不在江湖,但是江湖有殷末的传说,传说中,那可是半小时内引得5个男人,其中包括别墅a大boss混战成一团的厉害人物。

某富豪高端爱好圈出现男版苏妲己,神秘聚集地被他害的关门大吉了。

孔语读到这条朋友圈消息的时候,抬头瞟了眼殷末,殷末左手搂了一个男孩,右边依偎着一个男孩,都是这里红牌,乖巧得很,怎么玩都不吭声。

殷末说:“果汁。”

右边那个男孩端了果汁过来,又依偎过去,把吸管放在殷末唇边,殷末咬着吸管,继续看台上的表演。左边那个男孩依旧被搂着,右边那个男孩扶着吸管,殷末不动,他们也不动,孔语替他们累得慌。

“你这是改性了吗?美人在怀坐怀不乱?”

殷末放开吸管,踢了一脚孔语:“有钱任性我喜欢。”

孔语躲过这一脚,问:“你不准备把你大闹你老公地盘的事讲讲?这几天你都快成传说了,多少人出来冒名说是你啊。”

殷末说:“谁喜欢谁当。”

他勾起一个男孩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然后说了句:“叫主人。”

男孩轻声叫了一句主人。

殷末说:“猫叫。”

男孩:“喵~”

殷末说:“无聊。”

男孩说:“无聊。”

孔语正在喝酒,听到男孩这句,一口酒喷了出来。

殷末有些恼了:“我是说你们无聊,没让你说无聊!”

他从周喻义那里逃了出来,直接跑去了孔语藏娇的小别墅养了几天。养了没几天坐不住了,跑出来玩,可这回出来玩没招惹人,直接点了两个红牌,开了个看表演。

孔语托着下巴,一边打量殷末,一边啧啧啧:“学你老公不到位啊,还猫叫呢,你对他们那个圈子有啥误解啊。”

“你再说句老公试试。”

“那就前夫咯。”

“随你。”

殷末又逗弄了几下那两个男孩,觉得实在无聊,指着孔语对两个男孩说:“你们再对他喵一声。”

两男孩这回聪明了,就和两发春的猫似的,一声高过一声。

孔语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了殷末还问他:“爽吗?”

孔语心想,我又不是公猫,我爽个p啊。

殷末掏了钱包,把两叠纸钞折了塞在两个男孩领口,拍了拍他们屁股,打发他们走了。

“周喻义果然心里扭曲,这都能觉得爽。”殷末把果汁扔进了垃圾桶,开了酒,给自己满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变脸狂魔!变态控制狂!”

“别难过了,不就是被骗了吗,你也骗了他,你两扯平了。”

“难过?”殷末灌了一口酒,突然兴奋起来,“我这是高兴啊,离婚和甩掉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伟大的两个决定了!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那你刚刚那又是主人又是猫叫的是几个意思?”孔语压根不信殷末对周喻义没点留恋,要不不会花大价钱叫两个红牌来学猫叫,就为证明周喻义这人够变态够扭曲,简直就是为了结果找原因,周喻义那圈子玩高大上玩意儿多了去了,猫耳猫尾巴那都是小年轻情侣玩情趣。

殷末对此相当坦诚:“他技术太好,有点舍不得,哎,后悔没结婚时上了他。”

果然……孔语就知道,殷末压根不会从感情方面思考,连心里美都能和床上技术直接挂钩的人,别指望他当情圣了。

孔语问:“你不想见他,他还在找你。你不知道当知道他就是那个会所老板后,我接他电话大气都不敢出了吗?画风变得太快,我接受不了。”

他刚说完,电话响了,低头一看,又是周喻义。

孔语郁闷地拍了下桌子,把手机拿起来,寻思是按掉还是接:“你看,又来了。”

“你就接呗,我听听他说什么。”

孔语清了清嗓子,把电话接了起来:“喂,您好,周总,我是小孔。”

殷末鄙视地看了孔语一眼,这人真是看人下菜的主,周喻义画风变了,他这态度也来了个急转弯,都会自称小孔了。

“哦哦,殷末啊,殷末去非洲援建去了……”孔语连表情都十分严肃,“对对,没错,上头的政策嘛,支援非洲兄弟,巩固中非传统友谊……什么,你说殷末不是学桥梁的?没关系啊,金桥银路铁房子,这两年建筑业不景气,殷末也在努力充电……”

孔语瞎扯的连殷末都听不下去了,周喻义更没耐心。他知道殷末可以不联系家人,但他一定会联系孔语,所以一空下来就给孔语打电话,孔语也是个嘴巴利索的,就和听新闻似得,每天听他念叨各种国家大事,样样都能和殷末扯上关系,最夸张的时候甚至能说殷末他妈要生二胎,把殷末气跑了。

今天这事勉强和殷末沾个边,可是周喻义等不下去了。

“告诉殷末,我妈来电话了。”周喻义说,“让我们回家吃饭,我妈想他了。”

第26章

孔语挂了电话,把周喻义的话原话复述给了殷末,然后问他:“你打算给家里怎么交代?你家里,还有你前夫家里。”

殷末没做声,继续喝酒。

孔语知道殷末从来不是个喜欢在外人面前谈自己家人的人,便不再提这个话题,继续开始说周喻义。

“我说你前夫还擅长用这种战术啊,把他妈搬出来逼你……你这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啊。”

“回去。”

殷末从口袋里掏出许久没用的手机开了机,未接来电和短信有好几十个,粗粗一翻,除了周喻义的、公司的、另外就是周喻义母亲和大嫂的,周家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就算再忙事情再多,周喻义和他大哥大嫂隔几天就得回家看看父母,一大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聊天。逢年过节就更不用多说,家里人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殷末在周喻义家人眼里,就是自家人,和周喻义一个待遇的。周喻义和殷末都是男人,生活琐事肯定没女人细心,周母和大嫂两人隔三差五的就会发信息过去,提醒他们加衣或是请家政过来打扫收拾,再就是家里做了菜,炖了汤,都会送一份过去。

这两个礼拜都没回信息,周母打了电话过来问,又逢殷末关机。殷末心想周喻义那边大概不好交代,今天说出这话,就算不是因为周母真打了电话过来,也有个三两分是为了应付父母。算算日子大概也有半个多月没回去吃饭了,周母肯定会打电话来问的。

也该好好想想了。

周喻义是个混蛋,但是殷末却不想伤害周喻义的家人,他从小生活在一个甚至不能称之为“家”的家庭里,父亲风流成性,待在各路情人那里的时间比和孩子相处的时间还多,他母亲则是今天米兰明天纽约,留他一个人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一起,从小吃了不少苦。结了婚后,他才第一次感觉到家是什么概念,虽然这个字对他而言,依旧遥远。

殷末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孔语问:“你干什么去啊。”

殷末拿着手机摆摆手,示意他别问。

他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等自己从酒精中清醒了些,才给周喻义拨了个电话。

“知道给我打电话了?”周喻义的声音不愠不怒。

“我们已经离婚了,别一副我们很熟的口气。”

周喻义那边的声音骤然变沉,显然是被殷末撩起了怒气:“你以为离婚就能躲开我?你真以为我抓不到你?”

殷末把电话移开了,掏了掏耳朵,等周喻义咆哮完了,才又放到耳边:“上也让你上了,窒息游戏也陪你玩了,你还想做什么?你说,我听着。”

他这一问,倒是把周喻义问倒了,这两个礼拜以来,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唯有一个念头是清明的,那就是把殷末锁在自己身边,不准让他再去勾搭别的男人女人,让他乖乖服从自己,离不开自己。

这个念头随着殷末的失踪到达了高峰,一想到殷末或许又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几乎就要发狂。

“你问我还想做什么?”周喻义冷笑,“你知道那晚你惹出了多大的事吗?”

“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你觉得钱能弥补?”

“所以咯……”殷末扯开衣领,他锁骨那里,一个礼拜前留下的齿痕刚结了痂,“对于我来说,解决事情的途径就是两种,一种是钱私了,一种是上法庭。你们那种霸道总裁逼良肉偿的手段,对不起啊亲,我不约。”

“殷末!”

殷末懒得听周喻义咆哮,直接挂了电话,把衣领扯上。他又洗了遍手,想到电话那头周喻义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心情大好。

洗完了脸,他给周喻义发了条信息:“是时候去看你父母了,明天下午五点,孔语公寓楼下接我。”

第二天的时候,孔语提着殷末给周喻义父母买的东西,送他下楼。

入了秋,天气迅速冷了下来,殷末今天穿了件厚连帽开衫,里面搭了一件格子衬衫,又开始走清纯小嫩草路线。

孔语说:“少妇你这是上赶着去招惹你前夫么,你不知道他最好这口么。”

殷末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是去招他的,让他看得到吃不着,气死他。”

“……”

清纯小嫩草在没招惹到他前夫前,果然先收获一群白富美的微信号。

孔语这栋公寓附近是大学城,很多家境优越的学生在这里租房子住,殷末也就下了个楼,一路上收到无数学生惊艳的目光,有几波胆子大的女孩,直接走过来要微信号。

殷末大大方方的给了,还夸某位美女唇膏颜色漂亮,某位美女很会穿搭,孔语提着两手重物,简直要看不下去了,踹了殷末一脚:“你他妈的节操呢!你那个微信,不是全都是你勾搭的男人吗?”

殷末身子一闪,躲过了孔语一脚,然后低下头,对着手机发了条语音信息:“妈我给你弄到几个白富美的微信,你什么时候帮我个忙呗。”

妈?

殷末发完了语音,孔语凑过去一看,竟然看到殷末的通讯录里,一溜长发大眼美女。殷末一边对着名字,还一边截图。

“……你这在干嘛?”孔语惊呆了,这货是电击疗法治好了同性恋,转头去祸害妹子了吗?

殷末给吕缕发完了信息,把手机扔口袋里,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子:“我妈最近迷上做代购,让我帮她拉几个客户。真是烦死了,几个富太太闲得无聊,还拼业绩,她们就不能干点正事吗?”

“总比天天打麻将好。”孔语如此安慰殷末,他知道殷末有个不靠谱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是。”殷末把手插进口袋里,“走吧。”

两人出了小区,周喻义的保时捷停在了路边,他穿着一套得体的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人靠在车门上,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抬起,大概是在看表。

隔了老远,孔语停了下来,用胳膊撞了撞殷末:“我能理解你花几万让人学猫叫就为得出他是个变态赶紧甩掉的急切心情了……这种优质帅哥,就算是变态也一堆人扑上去啊。”

“你喜欢就送你呗。”殷末偏头看了眼周喻义,猜他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一直在看表。

“还是留着你享用吧。”

两人的说话声引起了周喻义的注意,他抬头,脸上本来是不悦的表情,却在看到殷末的瞬间怔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常。

“你们迟到了十七分钟。”

周喻义走了过去,在殷末面前停下,手摊开放在殷末身前。

孔语以为是要帮忙拿东西,屁颠屁颠的准备把手里的礼物提起来挂周喻义手里。

没想到殷末把手从连帽衫口袋里抽出来,放在周喻义手心里。

孔语眼睁睁看着周喻义牵住殷末的手转身,然后手自然的上移,将殷末的腰搂紧,两人一个背影挺拔,一个乖顺依人,一同向保时捷走去,将提着礼物的他扔在身后。

他只恨两影帝入戏太快,还没见父母就一副你侬我侬的恩爱样,还把自己当小跟班使唤,气得在后面破口骂道:“你们这对狗!男!男!东西自己提!”

第27章

狗男男忙着秀恩爱,东西当然不会自己提。周喻义掏出车钥匙,打开后备箱,说:“麻烦你帮我放到后备箱里可以吗?”

孔语怒了:“你两都没长手啊?啊?你特么不给个理由我不干了!”

殷末大拇指冲周喻义指了指:“他脑子不好,让他自己去会把车钥匙锁后备箱。”

周喻义拍了拍殷末的屁股:“总是爱胡说。”

殷末说:“我不胡说,那你就去提呗。”

周喻义搂着殷末走回去,单手把大部分礼物都提起来,余下的一些还是麻烦孔语提着。

孔语说:“我说周总,你就不能把殷末放开两分钟吗?就一分钟,然后你想搂就搂,想上就上……”

殷末把自己腰上周喻义的手拍掉,把余下的礼物提了起来,顺便踹了孔语一脚:“滚吧,你这拉皮条的。”

孔语也想踹回去,结果脚一提起来,看到周喻义又把殷末搂住,又把脚放了下来。他想算了,还是等殷末回来了,再互相踹个爽,现在揍殷末,那就是一对二,吃亏的是自己。

周喻义和殷末把东西放在后背箱,上了车。周喻义凑过来帮殷末系安全带,说:“我们还是应该事先通个气,东西买重了,我妈她们会多想。”

殷末把椅子向后压了一些,把遮阳板放下,打了个哈欠:“多想想也挺好,要是直接给老人家说了,我怕他们受不了打击。”

周喻义给殷末系好了安全带,正把手伸回来,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问:“你要说什么。”

殷末把帽子戴起来,整个人埋进椅子里:“我困了,要睡一会儿,等会儿再说。”

殷末说睡当真就睡,周喻义也不好意思把他叫起来问他要说什么,不过他大概是猜的到的。殷末这回是认认真真想结束这段关系,不是演戏,也不会瞒着父母。其实在殷末逃走后,周喻义就有去打听过他,他的同事,亲戚,同学,朋友,每个人嘴里的殷末都不一样。殷末年少时的朋友说殷末从小调皮又聪明,把一群小伙伴耍的团团转。殷末的亲戚说殷末老是被欺负,还爱哭。殷末的同学说殷末是个浪荡子弟,脸美无脑,听说大学作业都是花钱找人做的。殷末的同事却说他有几把金刷子,可是就是懒,没什么上进心。他甚至还听到说殷末的一个哥哥当初爆出丑闻差点进监狱是殷末在背后操纵的,殷末向来冷漠,从不念及亲情。

可这些都不是周喻义认识的殷末,可若是让周喻义说说殷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周喻义转过过头看,殷末睫毛垂着,随着平缓的呼吸微微颤动,早已睡着。他看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西装拿过来,搭在了殷末身上,手指触碰到殷末的脸时,殷末蹭了蹭他的手,然后向下挪着身子,将脸埋在了他的西装里。周喻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又留恋般地摸了摸殷末的脸,然后发动车子,向父母家驶去。

到周家时是11点,那时周母正在二楼修花枝,看到周喻义的车子开了进来,连忙把放下剪刀,把手套摘了,招呼家里的阿姨和工人去帮忙。

“老李你去帮忙提东西,这小两口每次都买一堆回来,真是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周母说是埋怨,其实是欢喜的很,“张嫂你去泡茶,早上的桃酥烤好了吧?烤好了就端一盘上来,殷末爱吃。啊,茶泡一杯就行了,殷末不喝茶,他喜欢喝百香果汁……唉算了,还是让老李媳妇去吧,你去拿拖鞋,就上次我给他们买的那两双,天气凉了,还是穿这种手工的拖鞋保暖。”

张嫂笑着说:“我这就去,前天出了太阳,我都晒好了收着呢。还是您有心,买了四双,家里备两双,再让他们带回去两双,最好不过了。”

周母笑得特别开心:“自己的孩子自己当然都惦记着,你们快去,我去叫他们爸爸了。”

周母又躬身向外看了一眼,殷末和周喻义已经下了车,殷末两手插在口袋里,还在打哈欠,周喻义伸手过去,掐了他脸一把,周母立即拔高了声音:“干嘛呢这是,欺负小殷啊?”

“妈。”殷末给周母打了个招呼。周喻义搂住殷末,笑道:“哪敢欺负他啊,这小猪都睡了一路了,给他提提神。”

“提神也不能掐他脸啊,小殷本来皮就嫩。”周喻义这话说得腻歪,周母知道这是小两口玩闹,可心就是向殷末那边偏,这孩子真是特别招人疼。

“没事的,妈,喻义和我开玩笑,不痛。”殷末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说不痛,周喻义反而认真起来,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有没有掐红,然后凑近,替他吹了吹,最后趁殷末不注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好乖。”

“呵呵。”

殷末确实是一如既往的乖,本来就一张漂亮的极富欺骗性的脸蛋,加上善于卖脸,可以通杀男女老幼。到了周家后,先给周母周父打招呼,再和大哥大嫂小侄子,最后是家里的阿姨工人,一个都没落下。最后一家人坐下来,聊聊家常。

周喻义的大嫂问:“听说你们上周出去散心了,玩的怎么样?”

周母也问:“是啊,我听说小殷心情不好才出去散心……怎么了,喻义欺负你了?”

可不就是欺负了吗?想到那被囚禁的一礼拜,殷末还一肚子气,可是面对周母关切的笑容,还是只能说:“没什么事的,就是天气忽冷忽热,影响心情。”

周母不放心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似在询问。她特别担心周喻义会欺负殷末,虽然当年周喻义表示过不会再玩,后来也认认真真相亲结婚,可当年那个场景实在让她太震撼,她怕殷末吃亏。让人介绍两人相亲结婚,是希望两人好好过日子的,不是让殷末到自己家来被自己儿子欺负的。

周喻义说大话一点不脸红:“妈,你还不相信你儿子么?”

“是啊。”殷末点头,附带一个特别有内涵的笑容,“喻义是我见过的最单纯善良的人。”

周喻义的大嫂说:“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是谁最近说过这话吗?”

“网上到处都是,大嫂。”

殷末笑得特无辜,然后整个人被周喻义搂进怀里,屁股还被他偷偷拍了一下。

第28章

两人这股黏糊劲儿,让周母终于放心下来。殷末很乖,但绝对和当初见到的周喻义养的小情人不一样,周喻义说的话,她也就信了七八分。

这时,张嫂在楼下说饭做好了,周母应了一声,说:“先吃饭吧,等会儿再聊。”

除了殷末和周喻义,其余几人都先下楼洗手,殷末这才把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挪开,说:“摸够了吗?”

周喻义说:“你觉得不甘心,可以摸回来。”

“没兴趣。”殷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漂亮的小腰,“等会儿再收拾你,我要下楼吃饭了。”

周喻义的眼神黏在了殷末的腰上,竟然开口回了一个“嗯”。

下楼的时候一家人都已经坐好,家里的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殷末自觉坐到周母身边,周喻义本来准备坐殷末旁边,被周父叫过去,让他尝尝自己新泡的酒。

“小殷要不要来一杯?”

还来一杯?今天他能坐在这里,有八成得拜上次那杯酒所赐,再来一杯,他估计就真得在周家的饭桌上坐一辈子了。于是殷末连连摆手:“我不能喝,喻义喝吧,等会儿我开车。”

周母拍了周父一下:“小殷不能喝酒,你别天天把你的酒坛子抱着到处坑人。上次那酒辣得他脸都红了。”

周父说:“我也是想着那是好东西,给小殷喝一杯补补身子,小殷你那天回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体暖洋洋的,有种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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