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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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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赶紧给他包扎好,端木央还惦记碎瓶呢,乔柯说:“碎就碎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自行捡起碎瓶,忽然一愣,原来是一大一小两个瓶子嵌在一起,这一摔破,小瓶子的真面貌就出来了,有着诡异而独特的花纹。他忽然想起,游戏中「般元力」的装备中,似乎就有这种瓶子——「般元力」?楚延陵?

端木央问:“怎么了?”

乔柯心中一动,笑了笑:“竟然是两个瓶子,不过都不好看。”说完都扔垃圾篓里了。

隔天,乔柯践行诺言。

楚延陵到了楚家,洗过极为难闻的百目草浴,擦拭过其香无比的香水,乔柯穿上了柔软的白色衣服,赤足走进了一个绿竹屋,坐在高高的竹床上。楚延陵也沐浴过,散发着好闻的香味,坐在与床相对的竹椅上,手支着椅背,若有所思。

此情此景,有点暧昧。

乔柯开口:“你送过我一个瓶子?”

楚延陵一愣:“碎了吗?”

“你能掐会算啊。”

“一般人取不出那瓶子,你都能看见的话,必是碎了。”

乔柯干笑两声:“被端木央碰碎的。”

楚延陵凝目片刻:“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点,你在怀疑什么吗?”

“啊哈,你跟他好像犯冲,你们俩中间有过节吗?”

“我与端木央不过陌路,只怕再难有交集。良宵易逝,脱衣服吧。”

能别说的这么让人误会?

“为什么是我?「暗灵禁诀」是不是有副作用?你就直说吧,我来都来了,不会跑的。”乔柯倒没觉得自己会失|身,毕竟真要发生个什么,长相俊美的楚延陵不是更吃亏么——哪里都看脸!看脸!

“我无非戏弄一下,没想到你竟同意了。”

“就知道!”

“不过呢,不用白不用,免得以后求帮忙的人都空手上门。”

用,用用用,赶紧用完我好回家歇着去,乔柯理直气壮地脱下衣裳。坦荡得让人都无法直视,楚延陵笑了,打开一个竹青扇子若有若无地遮住视线:“亵裤就无需脱了,上身就好,禁诀会出现在你的背部——你坐在竹床上,背过身去,记住,别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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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悲伤的……

【第十四章】

坦荡得让人都无法直视,楚延陵笑了,打开一把竹骨青扇子若有若无地遮住视线:“亵裤就无需脱了,上身便好,你坐在竹床上,背过身去。记住,不能转身。”

乔柯照着做了。

一股浓郁的奇异花香味弥散,味道暖暖的,后背也渐渐热起来,没多久,就火烧火燎、灼烧起来。乔柯忍不住摸了摸背,光滑如故,确定没烧着:“还要多久?我快烤熟了。”

“求人办事,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变态!”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乔柯快被烤疯了,念叨“好歹弄点水、扇点风,快成烤肉了”,背后才有一阵微弱的风拂过。窗外一轮圆月越来越朦胧,这种狼人要变身的环境、这种坦诚相见、绝对要走火入魔发生点桃|色事件——电视都这么演,乔柯掠过这么一念。

吧嗒。

乔柯本能回头。

那把竹扇子掉在了地上,它的主人楚延陵竟然半斜在椅子上睡着了。这家伙,骗人脱个半光喂蚊子,自己呼呼大睡,哪是邪性,简直恶劣,亏自己傻乎乎地坐着。乔柯恼火地披上衣服:“喂,我走了。”

楚延陵睁开眼,眸子慢慢流转。

跟要把人看穿一样,乔柯往旁边一靠:“卧槽,别这样!”

楚延陵的手缓慢地滑过竹椅的椅背,无力地滑下来,宽袖半压着,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腕上的招魂圈泛出红色晕光,与那猩红的手指相映更艳。无论乔柯怎么呼唤,他都不说话,维持半靠竹椅的姿势不动,很是诡异。这人要么精神病发作,要么中邪,要么走火入魔了——这世界走火入魔的频率太高了。

乔柯赶紧拍门,没有声音,喊人没应答。窗子没有窗纱,但摸一下就被反弹回来了,这竹屋所有一切都被楚延陵布上结境。折腾一番,乔柯沮丧地回头:“楚延陵,自作虐不可活,万事都要给自己一条后路,知道吗?”

楚延陵只看他,眼睛黑白分明,分外含情脉脉。

乔柯受不住这眼神,过去,小心翼翼地抹了一下他的眼皮:“安息吧。”

肌肤一触,就像解开机关一样,楚延陵瞬间抓住乔柯的手。乔柯差点跌倒,挣又挣不脱,赶紧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啊」。楚延陵紧抓不放,像铁箍一样紧。乔柯只好挨个地掰开他的手指,啪嗒一声,一根手指关节断了,楚延陵却一声没哼,任由大颗大颗的汗珠下落,乔柯自己被吓得不轻,不敢再掰。

两只手僵持,相对着弯腰累,蹲下更累,乔柯心一横,手一环将楚延陵抱到床上。

两人面对面地躺着。

安静下来,背部烧灼的痛感更甚,乔柯浑身淌汗,没办法,只得脱下衣裳,肌肤贴在竹床上汲凉。好在竹床也被施过法,贴得再久也不热。乔柯正舒服着,发现楚延陵整张脸也被泡在热汗里。就知道剧情发展准会这样,乔柯干笑,还是帮他把衣服扒下来,两只手相联,袖子脱不下,他一把扯烂了。如此,两人都光着上身了。

乔柯将衣服堆在两人中间,盖住回魂圈:“别过来啊,万一发生点什么不明不白的就说不清楚了。”

贴着清凉的竹床,乔柯渐渐沉入睡梦。

半夜,身上一重,乔柯猛的惊醒。只见身上,楚延陵正死死压住他,手掐着乔柯的锁骨上,眼睛泛出血红,皓牙咬着嘴唇。绝对走火入魔了,影帝都演不出这表情。

“卧槽醒醒,我可是开挂复活的男人。”

乔柯狠狠一掀,将楚延陵掀开。

楚延陵一掌拍在竹床上,轰的一声竹床塌了,砰砰两声,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床下,乔柯屁股都摔成两半了,扶着腰大喊:“脑子缺筋啊你,看自己不也摔惨了!”

楚延陵心智已乱,步步逼近。

是个男人就不能再忍下去,乔柯嚓了一声,飞快逃开,三蹭两蹭爬上了圆窗子,发现还是低,又攀着旁边的一根粗竹子往天花板爬,不忘大喊:“别随便拍啊,柱子拍没了咱俩都要被活埋!”

楚延陵骤然运起元力,一阵狂风扫过,长发飞扬,下一瞬,他的元力幻化成一只雪豹,雪豹有着漂亮的圆叶斑,修长的身躯转过来,一双圆瞳泛出了星辰大海般曼妙的颜色,嘴边的几缕白须光芒闪烁。楚延陵的眸子也由红色变成了雪豹幻眸的色泽,一人一兽幻影重叠。

乔柯心旌一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艰难地说:“身材不错,哈,但不是我的菜!”

楚延陵逼近,步伐如雪豹,轻盈无声,好看却有蓄势待发的腾腾杀意。

乔柯手握龟玉大吼一声:“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声震竹屋,可惜无用。楚延陵置若罔闻,手一挥,元力之雪豹如疾风般扑了过去。乔柯心一急,手本能地一挡,绿毛龟元力竟脱手而出,生生将雪豹挡了回去——自己又战神附体了吗?乔柯一喜,跳下竹竿,心牵手动,回想着「般元力」的弱点,胡乱几招回击过去。

两人就这么对招。

乔柯一边打一边喊楚延陵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神智。随着战事越来越激烈,楚延陵的招式也越来越乱,显然他也在与心魔对抗。打到最后,他生生收住了将要发出的元力,雪豹也将要偃旗息鼓。

此时,哔哔啵啵,竹子被强行破开的裂响声纷纷响起。

有人来救命了,乔柯大喜。

而楚延陵忽然反手,狠狠给了他自己胸口一掌,而后狠狠扣住了屋中央的一根长竹,手指节发白,眸子忽而红色,忽而琉璃色,心魔慢慢在崩塌,他断断续续地说:“给,我,衣服。”

知道害羞了?乔柯松了一口气,放下戒备,低头一找,乐了,衣服在打斗中被扯成片片了,好容易找出半件能裹身的,嘻嘻一笑:“难怪要找我练,除了我,谁能这么柳下惠?”

哗啦——

一声巨响,乔柯、抬头:竹屋要塌了。

楚延陵眼疾手快,手一拽将乔柯带到自己的怀里,同时向上一挥元力,竹子四分五裂,八方飞散。而乔柯猝不及防,往前跌去,撞得楚延陵也一起倒下,瞬间,脸跟脸,眼对眼,鼻观鼻……

啾!亲上了!

乔柯没来得及震惊,一股太清之气,忽入喉咙——太清之气——这是仙气?清弦所特有的仙气!不需要任何经验任何说明,吻上度气的一刹那,就已恍然大悟。刹那,乔柯脑子一片空白,任由纠缠相吻的姿势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一时。死寂。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僵局,端木初六手执长剑,愣愣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乔柯的神魂仍茫然,楚延陵飞快地起身,裹上半件衣裳,遮不住修长的光腿和手臂,满是尴尬,脸色却强自冷峻:“你们擅自破我延陵别馆,又是干什么?”

“九弟,你们……”又一个声音横空而来。

端木十六的身后,是乔千律和数十个楚家护卫,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乔柯低头,身上只有一条亵裤,不,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身上被打得青青紫紫,痕迹颇为……

“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乔柯刚开口。

“你给我去死!”端木十六愤怒地藉出万千元力,将他瞬间击进了的深深碧池。

哗!

……

天地间,有种颜色叫做混沌不清,乔柯呆坐在不清不楚之中。

“本仙君尽力了。”龟玉传出幽幽的声音。

“……”

“本仙君冒着仙格被降的危险泄露天机,你再不明白清弦是谁,就太辜负本仙君了。”

“……”

“你该回去了。”

“闭嘴!我想静静!”

龟玉好心提醒:“再不回去,真的会死的。”

乔柯愤怒地爆炸了:“死死死!赶紧让我死彻底一点!鬼才有脸回去见人!有你这么干人事的吗!丢脸丢到家了,让人怎么回!”

“哼,谁让你把端木初六当成清弦了,本仙君是帮你悬崖勒马。”

“勒紧一点,干脆把我勒死算了!”

“谁让你认不出清弦。”

“又没有心电感应,我能认出吗?我能见谁都亲一口吗?你不看看,这一坨关系都混乱成啥了,哥哥弟弟搅成一团麻!血契刚刚拎清,好家伙,又多了一个楚延陵,我不干了!”

“你不回?”

“不回!”

“哦!原来你喜欢端木初六!”

“我特么谁也不喜欢!谁欠的情债请还去,我才不丢这个人!”乔柯怒气冲冲,往虚空中一横耍赖。

龟玉呵呵两声笑,说「事到如今就由不得你了」,元力幻化成龟,伸出脑袋,前行两步,冲着乔柯的腰轻轻一顶。乔柯一个不提防,啊呀一声惨叫,直直坠落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13=亲的霸王票!

☆、庙在哪,主角要出家

【第十五章】

芥末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过来:“九少睡过去的这几天,端木大少和乔大少各来了一次,初六少一次也没来。楚少主倒来了三回,真是体贴有加,来就来,每次都捎一堆东西:辟邪的楔棕、去腐的血光骨、还有这滋阴壮阳的佛肉灵……”

“拿远!还嫌误会不够啊!”乔柯捏住鼻子,暴跳如雷。

“……”

“寺庙在哪!我要出家!”

“寺庙里边可都是男和尚,九少若再去,传出去得多难听。”

乔柯一布鞋砸过去:“想啥呢,我要四大皆空。”

芥末岂能不理解主人抓狂的心情,如今整个景余城都知道了:乔九少与楚延陵被捉奸在床,血契的另一方端木初六当场发飙,径直把乔柯扔进湖里,又把延陵别馆给踩平了,乔千律和几十个楚家护卫拽都拽不住。

亏是溺水昏迷,乔柯躲过了最尴尬。

就在乔柯寻觅着「老脸往哪搁」时,端木央来了,听完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冤情,轻笑一声:“我是无所谓的。”

“我是清白的!”

“千律和初六已熟练了换血契的功法,今晚就是黄道吉日。血契一换,你跟初六的关系就解除了。我跟你,血契只是形式,我不修元力,并不在意你跟谁在一起。”端木央微笑着。

听上去,血契只是利于修炼,若不修炼,大家各过各的似乎也没什么影响——这不是重点——今晚就换?太神速了,乔柯有点晕。

这时芥末进来,在乔柯的耳边轻说:“楚少主又来了,怎么办?”

搅成一团,凉拌!

端木央猜到个大概,说了一句「傍晚早点过去,别误了时辰」就告辞了。乔柯送出去时,楚延陵鲜衣怒马,刚进乔九院。端木央皱着眉擦肩而过,二人没有一句话。

血契互换的消息不胫而走,楚延陵自然知道:“端木央的主意吧?今日诸事皆宜,我猜是今晚吧?”

这位就是柯南,乔柯没好气:“对。”

“呵。”

两相沉默了。

楚延陵忽然转移话题:“那天你不该回头,否则我不会走火入魔。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跟我在一起可以,但绝不许再跟端木家有任何瓜葛。”竟然一副「我有错但罪不在我」「我有担当,把你接收了算了」的架势。

乔柯当时就蒙圈了:“瞎想什么呢,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我是血契在身的人!”

“你们不是准备换吗?”

“……”

楚延陵忽然诡谲一笑:“血契,就算能换,也不是简单几天的事,说说,你们准备怎么个换法?”

夕阳西下。

乔柯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回乔家。

落叶萧瑟,练功院中,乔千律一人坐着石桌旁,神情颓靡,脸色苍白。乔柯挨着门口,清了清嗓子:“大哥,听我先说三件事:第一,我跟楚延陵是误会;第二,所有都是误会;第三,我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就是个最大的误会!”

“……”

“其实我……”其实我本来该追求楚延陵,因为他是清弦,妈蛋,这种混蛋话一说出来就是个「死」,乔柯深吸一口气,脑子灌进点寒风,“大哥,你为何这么虚弱,你不是天赋奇绝的高手吗?”

就乔柯亲眼所见,据不完全统计:乔千律破功1次、吐血1次、与乞丐对打险败1次;端木初六破功吐血1次、被乞丐欺负2次;楚延陵更不必说了,晕倒1次、走火入魔1次、脆弱无数次……而乔千律、端木初六据说都是天赋奇强的人。

乔千律被击中了痛处:“你到底想说什么?”

乔柯:“给大哥介绍个人,楚延陵。”

……

不多时,端木兄弟来了,端木初六俊脸冷淡,压根儿不正眼看乔柯——没往脸上招呼,已经很客气了,乔柯自我安慰。

恰是月满,冷风萧萧。

乔千律简单说了一下:乔柯和端木央使用对方的惯用利器,各割一斤血,融入碗中,乔千律和端木初六则使用对方的武器来运功做法,这期间骨头会巨疼,得生生熬过去。如果机缘合了,血契就算换成了。

“如果不合呢?”乔柯问。

没人应答。

“一斤血会不会太多了点儿?”乔柯讨价还价。

“干脆一点,千律哥要断一截手骨呢,也没你这么难缠。”端木初六立起双眉。

“啊?要不咱们就别换了吧。”乔柯又愧疚又心虚,现在知道楚延陵是清弦,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端木央开口:“既已说定,岂能儿戏,吉时到了,开始吧。”

端木央拿起乔柯惯用的那把尖刀,在自己的脉上一割,血喷涌而出落入大碗之中,而他面色丝毫未变。乔柯看得头皮都麻了,举起端木央的天残刀比划了两下,一个寒颤,浑身寒毛直立,硬着头皮在无名指上轻划点了一下:一滴、两滴、三滴……

“割腕吧,否则该滴到几时。”端木央说。

乔柯默默数了九滴,收回了手,但实在是狠不下心割腕。右手边的端木央忽然起身将他按住,夺过刀,干脆精准地在腕上来了一下,那血,哧的一声,如泉一般喷出——这位狠起来,可比端木初六狠多了。

乔柯哀嚎一声,被端木央死死按住,血就这么汩汩流下。

第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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