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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果报作者:妖三

人肩头,咬牙切齿的笑:“换姿势?不用,我看这样便好!”俊美脸庞掠过一抹可说是狰狞的神色,恶狠狠把晋息心连人带椅推翻到冰凉的地上,再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人牢牢压住。

“子疏?”他正努力办事呢,子疏这是要做什麽。

“臭和尚,撩拨人倒是越来越娴熟,只是这脑子怎还跟从前一般转不过弯?!”

“我亦是竭尽所能要满足你的需求,”後背著地,冰凉沁骨,亏得晋息心还一本正经的认真解释,“你莫乱动,等今日尝试完毕,就能知晓此种方式於你是否真正能够派上用……”“场”字被紫龙欺身而上的噬吻狠狠压回了喉咙里,僧人不自在的咕噜一声,暗暗咽了口口水。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听你废话。”清楚听见孕夫磨牙的声响。

他压覆在他身上,揪著他僧衣衣领,压著肚腹不管不顾的艰难亲吻。舌尖追逐著舌尖,两人皆是气喘难平,却是谁也舍不得先移开。

最後还是陆子疏受不住压紧肚腹所带来的胀闷感,气息紊乱的挪开唇瓣。他微微直起了腰,居高临下地看著被自己骑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僧人。

陆子疏衣衫凌乱,大敞的衣衫只够勉强遮住挺翘的臀部和腰线,大腿根部以下全部暴露在僧人视线中。修长而莹润的双腿间含吞著僧人依然坚挺强壮的分身,由於先前的努力,那硕大早已整根没入,在紫龙体内强烈的脉动著。

陆子疏低头看一眼几乎要被隆起腹部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下身,那根本来该给他带来欲仙欲死快感的玩意还正直无匹的插在那处,就是不肯遂人心愿的发挥它的长项。

紫龙磨著牙冷哼了一声:“──山不就我,还不准我去就山?”

语毕,他毫不迟疑的抬高身体,将僧人分身自体内退出寸许,再立刻沈腰下坠。

狭窄火热内壁挤压摩擦著,再度把身下人的硬挺深深吞入。这一上一下间,快感犹如过电,直蹿各处神经末梢,陆子疏抬起手背捂住唇瓣,还是漏了一声低低的吟喘。

受此一激,晋息心的嗓音亦开始发沈:“子疏……”

“闭嘴。”轻斥加上一个白眼,陆子疏用力抬起身子,又一次毫不怜惜的用力坐下。

他已完全放弃了让那个榆木脑袋主动取悦自己的希望,与其傻等著脑袋跟石头一般无二的和尚开窍,倒不如自己顾全自己,饱食餍足个够。他全心全意的做著这项上上下下的体力活动,表面上是解了一时焦虑,可是随著时间推移,却越来越觉得犹如饮鸩止渴,贪无止境的还想要得更多。

“唔……嗯唔……”紫龙剧烈的喘息著,起身坐下间,双腿已然有些支撑不住,沈甸甸的腰腹也开始酸乏疼痛,发出抗议。然而体内的瘙痒和後穴的空虚不见减退,却是更趋要命的难受,陆子疏双眸浮上不甘心的水雾,眼神湿漉漉的,往那个木头一般躺在地上不吭声的家夥看过去。

恼火的:“你、呃、你当真就这样……平白的看著……嗯……”

陆子疏此际长发散乱,吹弹即破的面颊绯红如w霞,眸子里水色潋滟,动荡著惊心动魄的美色。

他向後高高仰著脖颈,发出凌乱诱人的声声吟喘,光洁如玉的雪白肌肤上蒸腾著薄薄一层细汗,上下起伏间,圆润而饱满的肚腹在半空中勾勒出绝美的弧度。只看得晋息心一阵阵心悸屏息,全副心神都要被吸进到那双漾著媚惑神采的紫眸里去,神魂颠倒的只顾欣赏美人美景,哪里还有功夫去卖力?

腹中胎儿好像凑热闹般,配合著在爹亲肚子里拳打脚踢,陆子疏再起坐了几下,已然脱力。

“呃……”动作迟缓了下来,陆子疏正要不甘不愿的中途放弃,手已转移到前方准备去安抚躁动的胎儿。

却忽然被僧人伸过来的手握住,覆盖住他肚腹的同时亦轻轻握紧了紫龙的腰身。

紫龙一抬眸,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而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僧人用行动说明的回复。

“呃啊──”短促的惊呼过後,是自下而上的猛烈顶撞。

晋息心握稳他腰身,以不颠簸到他肚腹的力道,巧妙而猛力的开始了紫龙梦寐许久的律动。这醒悟来得突兀却又扎实有力,如同顷刻间卷起一场狂风暴雨,裹挟著势比千钧的力道,陡然就征服震慑住了陆子疏。夹杂著痛苦和快感的矛盾感受,自下身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陆子疏咬著唇,甚至来不及惊呼,便深深沈堕到那美妙不可言的滋味中去。

难以说明是什麽让晋息心开了窍,或许只是陆子疏的魅人,勾动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当一切初始目的都被抛诸脑後,最想遵从的,便是那与生俱来的掠夺和侵占欲望。

孕夫被放倒在地,双腿大大张开著,晋息心跪趴在他双腿间,强劲有力的进出。僧人平素清明的眸子里已不见冷静,若说曾为僧佛,此际此刻,与陆子疏纠缠厮磨,抵死缠绵的男人却不啻修罗。

“唔、哈……哈啊……”承受不住的呻吟,轻颤著想要喊停的微弱语声,只是勾动起身上修罗愈加狂暴的侵占欲。陆子疏辗转呻吟著,长发在颊边黏湿凌乱,下身结合处黏腻一片。他泄过两次,早已虚脱,想要推开那个不知餍足的人,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指,却又是贪恋的拂过那人同样被汗水浸染的面庞。

这个人……是爱著他,需要著他的。

再也不会拂袖而去,再也不会……对他说出冷言冷语……

他不用再看著他银月色的冷寂背影,而是能够面对面的,在他火热的拥抱中感受到双方剧烈的心跳……

千年的束缚,千年的纠缠,晋息心……

压在他身上的人一声低低粗喘过後,陆子疏感受到一股热流径直射入体内最为隐秘的所在。双胎受此刺激,剧烈动弹起来。在腹痛与心安同时交织袭来的瞬间,陆子疏睁大已然水雾迷蒙的眸子,深深看进精疲力竭伏在自己身上的僧人眼中去。

他什麽都想起来了,这一瞬。

他爱过的,被爱过的;经历过的一切,和现在正经历的一切。

像被打破,零散置於各处的碎片,顷刻之间,全盘合拢为了一幅完整的图案。

作家的话:

捂脸

最近老写h,我真担心大师杀生斩业了我。。。。。

☆、番外之承君心第16

情欲退潮,自狂热失控中恢复平静的僧人有几分赧然,垂眸不敢再看身下之人。但一手扶住两人结合处,缓缓将自己退出时,还是无可避免的看见了陆子疏双腿间一片黏腻白浊,胸膛上、小腹处、腰侧,到处布满猩红吻印的交欢痕迹。

他原本想要克制欲望,一心只做那拓宽产道之事;却被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媚惑勾人气息的紫龙打乱了步调,自傲的冷静全盘失去。回忆起初衷的僧人一厢窘迫,一厢惭愧,见陆子疏被自己做得浑身乏力,无力支起身来,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子疏,我……很抱歉。”讪讪的道歉,伸手将人自地面扶起,紫龙长长散乱的紫发倾泻了他一手臂,那如丝绸般良好的触感让晋息心心里又轻轻乱了一拍。

陆子疏喘息甫定,一双紫眸幽深如井,倚在他怀中不言不语。

晋息心替他披上方才行事中胡乱被自己扔到一旁的外衫,遮住陆子疏一身欢爱痕迹,再将人抱起,小心翼翼放至榻上。陆子疏身侧著榻,抬手攥住正要转身离去的晋息心,声音微哑:“你要去做什麽?”

他声音亦是因为在那没休没止的云雨中呻吟过久,而变得嘶哑低弱,身子也恹恹的提不起力气,可是攥住僧人袖袍的手却是格外使力,紧紧的不放。

晋息心目光扫过他下身处凌乱,微微红脸,道:“我去打些热水来,给你清洗一下身子。”

“你不会找机会离开?”攥住他衣袖的手依然没有松懈。

僧人脑海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为何会离开?”

紫龙低低道:“我怎知你为何会离开?你离开从来不需要对我说明理由或寻找借口,不是麽?”

“子疏?”停了半转身的动作,晋息心回过头来仔细凝视陆子疏。那人情潮方退的好看面庞上依然萦著一层淡淡红霞,美w摄心得很,眉间却如轻烟拢起,淡紫色瞳孔里漂浮著叫人看不懂的情绪,一径同他对视。

“子疏,你这话,让我不懂。”

攥住衣袖的五指缓缓收紧,陆子疏加了力,将晋息心拉扯得不由自主向他倾下身躯。两人距离陡然拉近,气息交缠,晋息心看得清紫龙长长眼睫微颤,像强忍著畏惧不安的情绪。

“吻我。”那人轻轻说,微微开启唇瓣,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

近在咫尺的毫微距离,僧人稍作迟疑,便看见陆子疏眸底掠过受伤的强烈痛楚。晋息心猛然揪紧了心,那抹倔强而受创的神色激起长远的悲伤回忆,他再不犹豫,覆唇落吻,四唇缱绻交缠。

倾身以吻,晋息心扶住他肩头,能够感受到陆子疏身子微微颤抖;他在吻他的时候,紫龙竟然仍旧保持著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凝视著他的姿势,紫眸睁得老大,深深久久的凝视他,像是生怕一眨眼,眼前这个人就会顷刻消失在光晕里。

晋息心喉口有些堵,喃喃在那人唇间低语:“子疏,莫怕,我不会……这一次,当真不会再舍你而去。”

他不断重复安抚他的话,语声一遍遍,复述温柔,陆子疏绷紧的身形一点点放松下来,一点点软化在他长久的亲吻里。但攥著他衣袖的手指还是执拗不肯或放,任凭自己在僧人的深吻中开始气息局促,喘不上气,双眸慢慢浮上水光。

两人绵长缠吻似长远没有尽头,然而屋中难得的静谧,被门外急促响起的敲门声打破。

樵夫心急火燎的大嗓门在屋外响起:“大师,小娘子,在屋里吗?劳烦两位搭个便手,我家那个要生产了!!”

李氏已然破水,躺在薄薄的硬板床上,身下垫了几层厚厚草絮,嘴里咬著个布巾,痛苦的用著力。

樵夫已经跑出去,往镇上去寻稳婆,晋息心忙著乱著去他家後房寻柴火烧水。柴火燃起来,又想到忘了拿铜盆,僧人又忙忙乱乱的跑回来。

看见陆子疏半坐在榻边,手被李氏抓在手里,白皙莹润的手背上多了几道紫红紫红的抓痕。

陆子疏柔声对产妇道:“很好,就照这样,慢慢吸气,再吐出来。”

“啊啊──”李氏痛苦的嘶叫著。

晋息心稍停了脚步,陆子疏前几日还在担忧自己它日生产,该要如何应对;但今日看他从容冷静的协助李氏调整呼吸,却分明娴熟如同有所经历。僧人目光调转到陆子疏身上,因为出门得匆忙,他只急急拢了外衫,薄薄衣裳下隆起的弧度一览无遗。

忽然李氏又是一个挺身,哀叫著再次死死抠住陆子疏手背。大概她力气实在太大,紫龙倒抽了口凉气,生生忍住手背传来的钻心痛楚,努力安抚:“继续用力,不要放松──”

他额上竟也微微沁著一层细汗,若不细看,绝难察觉出来。

晋息心趋前,发现他痛苦的原因并不仅仅是被李氏牢牢攥住手腕用力,另一个因素来自他腹中踢腾的胎儿。在李氏宫缩加剧的时刻,陆子疏的胎动前所未有的剧烈起来,他忍著腹中传来的一波波强烈踢动,後背竟是已然汗湿了一片。

他与晋息心抵死缠绵了那麽久,体力早已消耗干净;尚未休憩过来,又急急赶赴樵夫屋中帮助安抚李氏,没有得到充分睡觉权利的双胎便对爹亲不依不饶。

“嗯……”轻轻哼了一声,陆子疏犹未放开李氏的手,而产妇也因他始终平和温柔的陪伴在侧,呼吸开始恢复了连贯的节奏。

晋息心好不心疼,压低嗓音,“子疏,你去歇息,这里我来照管即可。”

陆子疏抬眸看他一眼,没有回话。

“你身子不便,拖久了对孩子亦是不好,有我在这里,不会让她有事。”

胎儿争闹不休,紫龙面色稍许发白:“你懂怀孕分娩之事?”略扫一眼僧人因为忙乱而忘记拿的铜盆,唇角一勾,不轻不重嘲讽,“你跟她那个事到临头只会乱蹿的汉子有何不同?我若临产,你不同样会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这……”好像是事实,晋息心茫然盯视紫龙似笑非笑的眸子,隐隐觉得哪里似有不对,却又一时琢磨不过来。

他自然是没有想到陆子疏已然回忆起一切,包括回忆起初产时他的种种愚蠢行为,还只当子疏是在调笑自己。

陆子疏又道:“你还杵在这里作甚,手上拿著铜盆,不会去速速烧些热水进来,要等到热水放凉了你方动手是麽?”

晋息心如梦初醒的啊一声,调头就跑出门去。

果然是个慌手慌脚的笨和尚,陆子疏在心底轻叹一声。

胎儿又不满的用力踢他一脚,他用腾出的一只手轻轻安抚那跟它们爹爹一样,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场所做不合时宜事情的双胎。垂眸心道,但愿五个月後自己分娩时,那个和尚不要再冒冒失失、丢了这头忘了那头就好。

作家的话:

好不容易周末了

大家周末愉快,多吃多睡~(≥≤)/

☆、番外之承君心第17

李氏并不是头胎,过程虽然痛苦,倒也顺利,在陆子疏耐心的陪伴下,两个时辰不到便产下一个哇哇大哭的女婴。等樵夫请了稳婆,气喘吁吁的坐著轿子赶来时,女婴已经被洗干净,裹上褓安安心心躺在娘亲怀里了。

母女平安,松了一口气的陆子疏勉力打起的精神便全数颓下,顿时只觉腰酸、腹痛和乏力感一并涌来。他扶著腰身,半倚在榻侧迟迟动弹不得。

樵夫欢天喜地的去看新诞的婴儿,把重金请来的稳婆抛到一边。稳婆四十岁上下,急急赶来这里却又无用武之地,未免扫兴。目光一扫看见房中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眉眼倦倦的倚在榻边,登时双眼一亮凑上前去:“这位小娘子。”

紫龙正腹中闷痛,无心情搭理她,稳婆又热情的道:“看小娘子腰身沈重,只怕是不日也要临盆了罢?老身是镇上远近闻名的稳婆,二十年来方圆百里的大人小孩都是老身接生而出,不如替小娘子看看,大致估摸个分娩日期,小娘子也好提前做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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