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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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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吴少爷,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那又怎样?"

"我喜欢。"

又走了一会儿,吉谦看吴坤僵硬如棍,一言不发,又道:"你们家把我打的鲜血淋淋的我都没说什么,就那么点小事你还老记仇啊?"

吴坤嘟囔道:"又不是我打的你。"

吉谦笑道:"父债子还嘛。"

"也不是我爹打得啊"吴坤说着,猛然有所醒悟,转过头来瞪着他,"你不会是因为挨了打才来报复我的吧?"

吉谦表情扭曲:"你的脑子平时不拐弯这会儿还拐的挺快?真有想象力!我就这么报复你呀?有这么报复别人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问你,你会用那种方式报复别人吗,哎,你看见讨厌的人会有感觉吗?这儿,这儿会有感觉吗?"他说着,手又不老实,竟然在吴坤档部摸了一把。

吴坤脸涨得通红:"手拿开!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吉谦仰天长叹:"你也太单纯了吧!你多大了吴少爷?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过感觉?我那天真是被你迷倒了,竟然忘了顾及你的感受了。你小小年纪不会就不行了吧。我跟你说,莫压抑,那可是会压抑出病来的。"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啊。"吴坤恼羞成怒,"你才有病呢。"

"我有病?咱俩到底谁有病?"吉谦坏笑,手又伸了过来。

吴坤急了,感到噩梦即将重演:"你快把手拿开,下去!下去!"

吉谦不理会:"我不下去,是你让我上来的。"

虽然吴坤是好脾气的,但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去违拗他,此时他见吉谦压根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手愈加地放肆,不禁恼恨交加,几乎失去理智,抬腿就往下跳:"你不下我下!"

吉谦正沉浸在吃豆腐的快感里,没提防他会往外挣,一下没抓住,吴坤噌地就蹿了下去。

马虽跑得不快,但还是有一定速度的,吴坤钻头不顾尾地这么一跳,被惯性驱使,踉跄几步之后,啪嗒摔倒在地,还很没形象地打了两个滚。

但见一只离弦的箭嗖地射来,吉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吴坤身边扶起他:"你疯了是吧?"

吴坤推开他欲走,又哎哟一声蹲下去捂住脚。

"怎么了?"吉谦连忙扒他软靴去查看,"扭脚了吗,谁叫你不老实!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这样,这样疼不疼?"

"哎疼!"吴坤开始还没什么,被他晃到痛处,疼得要缩脚回来。

"没事,就是闪了一下。"吉谦查看一下,放下心来,嘴上又开始不客气,"就算说到你痛处了你也不用跑啊,有病咱可以治,那不还有我吗?"

14、反惹火

吉谦四下一瞄,忽然把吴坤拦腰抱起。

吴坤正待挣扎,吉谦恐吓道:"还想不想腿好了?还想不想回家了?"

"可是"

"还是,"吉谦压低声音诡笑,"你想让我在这里把你办了?"(村长把妇女主任给办了?囧。)

"啊。"吴坤闻言更加拼命扭动。

吉谦赶紧加力:"闹着玩呢还当真了?这儿人来人往的,难道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揉脚啊?"他把吴坤放在马背上,"你就老实点吧。"

吴坤坐在马上,碍于脚疼,真个不动了:"那你别再乱来了。"

"放心吧。"吉谦把马牵到路边的树林子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从马上拿下坐垫铺在地上,朝吴坤张开双臂:"来少东家,哥哥抱。"

吴坤扭扭捏捏被他弄下来:"你能揉好吗?"

吉谦把手放在他脚踝上:"你要再信不过我这世上还能信谁?你就情等我妙手回春吧。别动,你老动我怎么捏?知足吧谁能享受我捏脚的待遇阿也就是你了"

他边说边推拿,吴坤果然觉得舒服了很多,不禁慢慢放松了下来。

忽然,吉谦在他脚根某处用力一按:"有感觉没?"吴坤摇摇头:"没有啊。"

吉谦叹气:"唉,病得不轻啊。"

吴坤以为他说自己脚,紧张道:"什么什么不轻?"

吉谦在那里按了几下后,又用指甲去掐他大脚趾尖处:"这样呢?这样有什么反应吗?"

吴坤继续摇头:"没有。"

吉谦继续叹气:"看来我任重道远呀!这里,这里是反射这里的。"他把手放上了吴坤的下身。

吴坤呼得向后一缩:"你干嘛?"

好在吉谦马上收回手:"不用那么紧张,不碰你就是了。不过你也真是的,以后你要怎么办呢?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的下啊。"

吴坤背抵着树紧张地看他,像只被逼到角落里的猫,半晌方道:"你少骗我了,你总是骗我。你把我当傻的啊,明明男女才会这样,你明明就是把我当女的来戏弄。"

吉谦垂头丧气:"天呢,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呀。这样吧。"他抓起吴坤的手放在自己私处,"我给你摸好不好?"

吴坤触到他隆起的部位,如遭雷击,急忙抽手却是抽不回来。吉谦拿他手按下去,轻轻摩挲:"你不是一直很怨恨我吗,那就欺负回来啊。我让你戏弄,试一下,绝不是女人的感觉噢。"

吴坤的手被他强迫,大脑一片空白,半边身子也麻酥酥的,有些异样。

吉谦道:"你的技巧很烂啊,要这样"说着,手不知怎么地就换到了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滑过他的胸脯,捏住他的腰际。

"不要"吴坤退无可退,又无力挣扎,顺着树干瘫软下去。

"我教教你好了。"吉谦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路摸了下去。他的手上象燃了一把火,摸到哪里哪里就烧起来。

吉谦的手停止在吴坤的下部,从两侧,到顶端,火势蔓延着。吴坤已经懵了,那个地方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带给他一种罪恶的快感。那是他只敢在夜里睡觉时偷偷体验的感觉,在睡梦中也偶尔曾经历过,对象是他见过的不同的女人,甚至还有一次竟然是自己那个长得糯米人一般的二姨娘。二姨娘人很好,平时对他是那么温柔关照,害他那天夜里之后,好长时间看见二姨娘都不敢抬头。的确是很罪恶的事情,很罪恶的感觉吧,他的脸红的像要滴血。

然而随着吉谦的动作,吴坤周身开始一波波地哆嗦,他从来没体验过这么长久的战栗,还有想要蓬勃而出却走投无路的激情。

"嗯嗯别,别"理智让他发出拒绝的单音,心里却盼着不要停。

"嗯?不要了吗?那我现在停下来了?"吉谦作势撤手,却并没停止套弄。

吴坤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身体飘在云端,只觉如果他把手拿开自己就会粉身碎骨。"别别停"

吉谦的声音如梦如幻:"你说的?不是我强迫你对不对?"

"对对对。"吴坤呼吸困难,现在是吉谦说什么都行,他只想要释放,释放。

于是吉谦的手加快了动作,上下纷飞,终于,吴坤短促地叫了一声,随着喷薄而出的液体,整个人无法控制地滑落下去。

吉谦让他滑落在自己的臂弯里:"舒服吗?"g

"嗯嗯。"吴坤只剩喘气的份了,即便是有一些羞耻,但却不能与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相提并论,那是靠自己解决达不到的境界。

"还可以更舒服的。"吉谦的另一只手理所当然地从前向后游走,探进他咬合得极为结实的小穴。粘在上面的白色液体成了天然的润滑,双方都感到了湿意。

"不,不行,再进去你又会生病。"吉谦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指抽出来。

被充斥的快感突然消失,本来就轻飘飘的身躯更加空不可言了。吴坤在迷乱中,伸出手去抓住了吉谦的腿。

吉谦被他掐出一阵锐痛,感情却更加强烈和急不可耐了。左手松开他去掏帕子,却发现身上根本没带这玩意,情急之中只好乱抚一把,光滑的树干上顿时一抹刺眼的白浊。

空虚感让吴坤像个行将溺水的人,他意识匮乏地死死抓住吉谦的腿肉,往他胸前靠拢。

吉谦就势抱住他,迅速去解自己的衣服。

他这次记得要遵守诺言,并没有冒进,两根手指充当前锋,再次捅入那个充满饥渴的小口。虽然有一点轻微的刺痛,但是被充满感还是拯救了他无边无际的空虚,吴坤在潜意识里想要抗绝想要克制,却只是牢牢抓住吉谦,更紧密地贴近他。

吉谦的两根手指在里面伸缩晃动,吴坤的内壁把它们柔软地包裹,吸附着他,引诱着他。下体的火热已然无法抗拒,对着那个一张一翕盛情邀约的洞口,吉谦尽量温柔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去确切说是挤进去,因为紧窒的洞穴已经快要把他夹断了。

吴坤真切地感受到被彻底填满的鼓胀,他的声带已经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自己也不明其意的奇怪声响。他丢盔弃甲,完全放弃了反抗,丢弃了理智,只任由吉谦的物事在自己体内翻云覆雨,一顶到底。

直到吉谦抽出自己的东西,射出积蓄的炽热时,吴坤还没有摆脱那种游离的状态,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臣服于身后的主宰,被它驱赶得欲生欲死。

吉谦拍拍他,把他扶起来:"少东家,麻烦放开我的腿一下。"

吴坤啊了一声,倚住树干望向他,魂魄渐渐回复,认识到这次又被他侵犯了。

吉谦活动一下双腿,问道:"还不错吧?这次我没弄到里头,回去好好洗洗。没事的。"

吴坤没回话,仍是张着一双迷蒙的眼睛。

吉谦看他一脸惘然的可怜相,开口道:"少东家,你不会又觉得自己吃亏了吧?这次我可没有强迫你噢。而且,好像是我更痛一些吧?"

他露出被吴坤掐的青紫的大腿:"你看!"

吴坤盯着那大片的青紫,那是自己刚才求索的证明,虽然开始是不愿意的,虽然本来是他在强迫自己,可是不知从哪一刻起,脑中已全然一无所有,只想要抱住他贴近他,请他在身体里驰骋,送自己上云端。

迷惑几乎压倒了他的羞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久之后,吉谦忍不住弹他的头:"回家吧。你那个榆木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

又过了很久,吴坤终于抖动嘴唇:"吉谦,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吉谦摸摸他迷途羔羊一样的脸:"你觉得舒服吗。"

"是"吴坤羞愧地承认。

"那就是对的喽,人总是要让自己舒服些,听命于自己的身体好了。"吉谦笑笑,"走吧,天快要黑了。"

吴坤摇晃着努力站起来:"别人也会这样吗?"

"我只会和少东家这样,因为我只喜欢你。"吉谦似乎答非所问。

15、反攻课(4月3号)

夜已更深,吴坤还是没有睡着。

躺在黑暗里,他一遍遍地回顾咂摸着白天发生的事。他之前从没经历过男女情事,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经验,今天是他第一次尝到那种不能控制不可自拔欲仙欲死的滋味,这经历让他战栗,但更多的是快活,还有渴望他还想再要。

或许和女子们也便是如此吧,未必会比这个更好些。

他脑中充斥着那个人挺拔结实的身躯,燃烧着欲望的嘴唇和双手。趴在他怀里的时候,有一种既安全又舒服的感觉,那时候,很想要和他一起飞起来。事实上,他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还真的是怪好看的。

他虽然只是家里的长工,可是懂得那么多,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似的,而且,他还时不时地以自己的老师自居。总之,他总有本事一针见血,把自己说的云山雾罩自惭形秽,连做这件事都那么振振有词理所应当,弄得自己现在也已经糊涂了。不过,他这种傲了吧叽总跟别人找别扭的人,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喜欢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说到底,可能就是也没什么吧。吴坤想到这儿,忍不住回忆着他的脸庞和动作,把手放上了自己的分身。

"安成(吴坤表字),唐马那几个亭的赋税记录你放哪了?"黄主簿走过来问。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吴坤从一大堆卷宗里抬起头来:"啊?我找找。"

他慌慌张张地翻腾了半天,最后握着一叠纸,把头一低:"我忘了,好像还没整理完。"

黄主簿叹气:"你今天怎么搞得?神不守舍的。昨天就给你了,到现在还没整出来!难不成生了场病,又倒退回去了?亏我前些天看你甚好,还老跟别人夸你来着。"

吴坤连忙应承:"我这就弄,这就弄"

黄主簿从他手里拿过来:"得了,给我吧。"他四顾看看无人,又道:"你收拾收拾先回去吧,回去跟你爹商量一下。你跟着我在署里做书吏也有些日子了,我不说你也都知道,年轻人在户房里没什么前途,我看你最近做的不错,前些天县尊(注:下属对县令的尊称)跟我还提了他攒典的事,你要是愿意,我就向他举荐你一下,如何?"

"什么?"吴坤一时没明白过来,一脸茫然地看他。

黄主簿看他这样,误会他不乐意,想了想道:"也是,吴老爷想来有更好的门路,也未必想让你做什么攒典呢。"

他看着吴坤的迷茫样,摇摇头走了。

其实吴坤刚才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看他叽哩呱啦说了一通后自顾走了,便低下头去,揉揉酸痛的腰,盯着那堆卷宗又开始走神。

交了公事,吴坤一路心不在焉地向外走,连别人跟他打招呼都没注意。

出了门没看见吉谦等在外边,只有那匹马拴在不远处。他心里也不只是个啥滋味,茫然四顾了一圈,恍恍惚惚地走过去。

正在解马,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吉谦朝他笑得正欢。

不怀好意的笑容!吴坤吓得朝后退了一步:"你你别碰我啊。"

吉谦笑容不改:"怎么呢?"

吴坤想了半天:"我我今天可没拉屎。"

吉谦嘁了一声,绕过他去牵马:"也不用拿这个恶心我吧。我说过要碰你了吗?"

吴坤看他不理自己,只牵了马在前面走,又很不忿,便赶上去拦住他:"你为什么不碰我?"

吉谦似笑非笑:"和你做一次累得要死,小心翼翼的紧张出一身汗,腿还要疼好几天,根本就得不偿失嘛。算了算了。"

吴坤看着他满脸不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受伤,脸慢慢涨红了,冒出一句:"你不说喜欢我吗,就因为这个不能满足你就算了?"

吉谦望着他没说话,吴坤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于是向后撤,小声嘟囔:"算了就算了"

吉谦却一步赶了上来,几乎贴到他脸上:"原来你想要了?想要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吴坤头皮发麻:"谁说我想要了。"

吉谦笑道:"嘴硬也没用了!"他朝周围看看,拉起吴坤就窜进了一边的青纱帐。

"脏"

"还好"

"腰,腰疼"

"你纵欲过度啊"

"别动,别动"

"是你刚说要的"

吴坤在他身下扭动反抗,但自己也觉得软弱无力,甚至还有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意味。

长天万里翻乌云,青纱帐中滚红浪。这次吉谦的动作好似比前两次都要激烈,吴坤完全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摆布,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被扔下谷底。他浑身是汗,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给憋死。

好不容易,云开雾散,风平浪静,周围一片死寂,吴坤趴在吉谦身上,带着哭腔:"腰要断了你不是说,我也可以对你这样吗?下次,下次换我行不行?"

吉谦摸着他奸笑:"你会吗?"

吴坤奄奄一息地抬起头:"你可以教我啊。"

于是,在吴坤三番五次的要求和不惜卖身投靠下,吉谦终于开授了反攻教程。

"这样子摸我,总要让我先有感觉吧。"吉谦言传身教。

吴坤哆嗦着摸了半天,那个东西方才慢慢地有了点直立的意思。

吴坤吞了口唾沫,问:"行行了吗?"

吉谦叹气:"真笨,你想让我欲火焚身而死吗?"

吴坤紧张:"那怎么办?"

"不行就用嘴吧。"吉谦轻描淡写的说。

"嘴?"吴坤看着他那个硕大的器官,下意识的张嘴比划一下,"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吉谦说完,一口把吴坤有点抬头的东西吞了下去。

吴坤吓得整个人僵在那里,吉谦灵巧地运动舌头,很快,吴坤就把握不住自己,一下子射了出来。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吉谦嘴边的白色,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不起。"

吉谦无所谓地把它们舔进去:"还不错噢。"

"不不错吗?"吴坤战战兢兢地问。

"不信你尝尝。"吉谦不由分说,含住他的嘴,天翻地覆。

腥腥的,不错个鬼啊?不过给他亲得头晕眼花的滋味倒还真不错。吴坤忍不住扭动起来。

吉谦反转过他:"还是我先做个示范吧。"

一次,下一次,再下一次,每次都不知道怎么的,练习课变成了示范课,吴坤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是个朽木不可雕的笨学生,从来就没学会过。

"每次都骗我。"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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