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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这么放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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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那女人惊慌的瘫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那神态,仿佛已经伤透了心。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没心没肺的东西,她自己生的孩子,凭什么不让她碰啊你?”

她还是奋勇直前了,上前指着那个男人的口大吼着,气的脑袋直冒烟了都要。

周围的人还在指指点点,抱着孩子的男人也有点不着头脑,人家的家事,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这里瞎搅和什么。

“你哪儿冒出来的小东西,别在这里胡搅蛮缠。”那男人皱着眉冷着脸冲着她喊道,本来心情就糟糕的要命。

“你叫我什么……该死,连你都敢叫我小东西?”以前睿霖就总那么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也敢用这三个字,她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我叫了怎么了,一个毛还没退干净的小贱人竟然敢在这里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知道他是谁,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她真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他也没看到不化妆的冷家大少就是她本人啊,竟然还叫她小贱人……。

以若气的肺都要炸了:“你是谁我才懒得管,我只是看不下去你对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么混蛋,你让大家伙给评评理,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管怎样她也是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亲生骨啊!”

以若懒的跟他计较,她只是想到自己以后跟睿霖分开了,若是睿霖也不再让她见孩子,也把她一脚踹开,她会多委屈。

所以她现在很同情这个失落的女人,她就是忍不住要帮她一把。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对他指指点点,大多都是说他这么做太不厚道,他才低眼又去看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心里似是松了些。

“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众人大感意外的,都以为他会让他们母子相见,可是他却说了那么一句。

“喂,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

“警告你小贱人,别再多管闲事,不然女人我也照打!”

他抬手指着以若的鼻子骂道,今天他已经丢进了颜面,都怪这个爱管闲事的小女人。

“什么,你还要打我,好啊,你打啊,你打吧,我让你打……!”

以若纯属挑衅,撞着胆子就往男人身上蹭,越来越近。

那男人虽然手里抱着孩子,但是毫不示弱,抬手就要打她,以若也吓的脸色苍白了,只是就在她紧闭着双眼准备英勇就义的时候却发现头顶上迟迟的没过来重力。

她才小心翼翼的渐渐睁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众人早就看着他的大掌被一个男人给牵制住。

“她你也敢打?把孩子给我!”

伍优远冷冷的声音,然后问他要怀里的孩子,他自然是不愿意给,但是伍家在这个城市都能跟省长家抗衡的力道,稍微有些身份的人不会不认识他。

自然这个男人也在那稍有身份的人群中,也认识伍优远,听说他刚回来不久,没想到这么碰上,本来还想有机会套套近乎,这下可好。

等那男人把孩子交到伍优远的手里,那站在一边的女人马上跑了过来把孩子抱在怀里,脸上尽是激动的泪花,脸贴在孩子的脸上,难过的低泣着。

“混蛋!”

狠狠地一拳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嘴角出了血丝,却抬不起头,丢人丢到家了。

“告诉你,以后见到这张脸都给我恭恭敬敬的,不然这个城市你不用呆了!”

他说着就拉起以若的手大步的离开人群,以若还没缓过神来,刚刚他那气势,真是太帅了。

他们都没有留意到,这个地方站着的不止这些小喽啰,赵以安,赵总也在这儿,他无奈的苦笑,看来她真的很爱管闲事,而且总是忘记自己本没那个实力。

眼前浮现出那年他去湖里捡东西的时候她以为他要自尽时的情景,他还以为她要寻死呢。

刚刚他想要冲上去的,可是伍优远先一步了,他自然也认识伍优远,自然也看出伍优远对她的心思,他就站在不远处,总是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

“你脑袋进水了吗,你跟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劲?”

路口,他指着她的小脑袋谴责到,不敢想,刚刚若不是他碰到,她现在或者已经被抬上救护车了吧。

“嘿嘿,我只是看不下去嘛!”以若悻悻的笑着,心里一阵阵发虚,其实现在想想,她也后怕,只是当时……也许是因为她就要失去老公和宝宝,想到自己失去他们时候的心情,自然看不下去那男人欺负自己的前妻的。

“看不下去,这种事情还能由着你想怎样就怎样吗,你就算要可怜人家,也要挑对地方啊,那么多人围在那里,男的女的,都比你强壮,你看谁傻乎乎的冲过去多管闲事了!”

莫名其妙的被伍优远骂,她有点心烦,却又有些无奈,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她好嘛。

只是这种说教,她真的有点受不了:“好了好了,您不要说了好吧,说的我好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地!”

“难道不是,刚那男人要是打到你,给你毁了容你不哭都没地方哭了吗?”

这话倒是真的,虽然一向没怎么在乎容貌,不过若是这张原本稚嫩水水的小脸被毁了,她想,这辈子她都不想见人了,那她还不得想死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对了,你认识里面那个男人吗,他不把孩子给他老婆,他老婆好可怜啊,你能不能帮帮那个女人啊!”

她突然想到一个重点,正说着,那个女人已经抱着孩子出来,正下台阶呢,而那个男人也鬼鬼祟祟的跟着她身后,看得出那女人很是不安。

伍优远也跟着看过去,以若第一次向他开口,他怎么能不帮忙,不过那个男人的背景不太好,跟黑道挂着勾,但是为了以若能安心,他还是走了过去冲着那个男人。

后来那个男人独自走了,脸上是苍白的。

那个女人不停的鞠躬说谢谢,哭的稀里哗啦的。

以若心里有些激动了,眼泪也差点出来,但是了了这件心事之后心情又大好起来,伍优远说送她回去,她却说还要逛逛。

其实虽然他帮了她,可是她心里不敢往了睿霖的心思,不敢跟伍优远走的太近,哪怕真的什么都没有。

晚上她站在路口等着睿霖,不久他的车便到了,只是上面还坐了个女人,而且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不是别人,正是凌纷飞。

她就知道,他的身边从来不缺这些莺莺燕燕,走了一个王小青来了一个伍优越,伍优越还没走,又来一个凌纷飞。

她就不信车里这个女人真的跟她老公一点事都没有,若不然这女人就不该在车子里当这个电灯泡。

“刚好路过睿霖的公司碰到他出来,睿霖说一起吃个饭,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啊!”路上凌纷飞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似是真的很抱歉的样子。

可是既然觉得不妥,为何不下车,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以若静静地坐在车子里,就当没听到,一个字也不说。

睿霖从镜子里看着那小女人鼓着腮帮子貌似在欣赏路边风景的样子却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继续专心开车。

“怎么买这么多?”

给她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她身边放着那么多的盒子袋子的,貌似都是些衣服。

他看到里面有成年男人的衬衫,其实想到她是买给自己的,心里一湿润,马上又皱起眉,她这是干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说着已经下车,凌纷飞也从那边下来,一直保持着美好的形象,即使走到他们旁边也一直笑盈盈的:“那是给睿霖买的吗?还记得上学那会儿他还穿着篮球运动装,一眨眼,你却整天西装革履了,别整天穿的这么正式,偶尔也放松放松,穿点宽松的!”

看似只是无意的话,聪明人却能听得出其实是在指责以若买的衣服都是他平时的着装。

睿霖却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搂着以若往前走着:“嗯,走吧!”

然后三个人一起进了餐厅,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压抑啊,要是早知道他带着凌纷飞,以若真不想来的。

吃完饭她去洗手的时候在洗手间遇上一个几乎已经想不起的人,即使刚刚还想过,可是见到的时候,却好像穿越了的感觉。

“三个人的晚餐不容易消化吧?”王小青冷笑着走过去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跟以若说了句。

“确实!”以若有些不高兴,她发现她竟然最讨厌的人就是王小青,听王小青那挑衅的口气,她更是狠狠地瞪了王小青一眼,只是在低头的时候却很倔强执拗的说出那句大实话。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算你能让他跟我分手,就算你能让他娶你,但是他的心,你却永远不可能得到!”

王小青洗完后关上水龙头,甩了甩受伤多余的水,冷笑着说道。

以若更是口憋着一口气,转头冷眼望过去在王小青那冷嘲的脸上:“他的心在不在我这儿我很清楚,不用你来提醒!”她执拗的大声说完,王小青却已经转身离开。

她望着门口半天,最后却还是被伤到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过,憋了半天,却还是最终败给了自己,败给了这个现实的婚姻。

于是又低了头,脸上说不上多么的挫败的表情,有些挖苦,不是滋味,心里恨恨的被鞭抽着。

两个人先送了凌纷飞才又绕回去,路上以若一直不说话,他也无聊的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只是越看心情越紧巴巴的。

她这个毛病,大概这辈子也很难改了,若不是见到伍优远过去帮忙那张照片,他还会好受些,可是偏偏伍优远抓着她手离开的那一张拍的那么清晰,清晰的让他心情不自觉的烦躁。

半路上车子突然停下,一直在望着外面的以若有些怔愣的抬起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看向充当司机的老公大人:“怎么了?”

还问他怎么了,他的眉皱的更深,若是再像是上次那样把她丢在半路上,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他实在是不想给自己徒增烦恼了,所以叹息过后又发动了车子,没理她。

她却盯着他的手机屏幕愣了好一会儿,到底是什么内容啊,忍不住好奇,真不喜欢看他皱着眉的样子,虽然每次跟他在一起似是都那样。

回到家他依然没理她,以若只感觉火药味十足,调头就想跑,他本要往浴室里走的长腿停下,转身,对着她冷漠的说道:“去哪儿?”

“呃……我去看看宝宝!”她嘘笑着转头对他说道,脸上满是不自信的痛苦。

“马上回来!”他说完又转身进了浴室,以若才用力的喘了口气,使劲的拍着脯有点谋得逞的笑着转身就跑出去了。

再回去……她只是在去到宝宝房间后突然觉得不对劲,再转头,直接把门反锁了,让他进也进不来,想着他进不来了还得意的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去搂着宝宝睡觉,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

他洗完澡后围着一条浴巾站在距离大床不远的地方,双手抱着腰,她是越来越狡猾了,而他却未有把她给抱回来,否则就总觉得不踏实。

他皱着眉眯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看不到她就会觉得不踏实。

只是当他去开隔壁的门,才更是恼火,她竟然把门反锁了。

他不耐烦的扣了两下门板,本没人应,他自然不相信她是睡着了,这才多大一会儿。

烦躁的回到主卧,一个人躺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他就不信他一个人睡不着,可是事实证明,翻来覆去到大半夜硬是没睡着,只好又起床,从抽屉里找到钥匙转头又去开门。

这次她是真的睡着了,躺在宝宝的身边睡的很沉的样子,他的心突然一紧,看着此情此景,心里热乎乎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清晨她从噩梦中醒来,满脑门子的冷汗,大喊着:“,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睿霖,果果,不要,不要……!”

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脸上苍白的无可救药,她梦到被赶走了,像是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睿霖也狠狠地一脚揣在她的肚子上,让她滚,还让下人把她拖出去了。

睿霖被吵醒,皱着眉醒来,就看到以若呆呆的坐在床上渐渐地低了头,脸上泪水跟汗水交杂着:“怎么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她才转头,吃惊的发现他躺在自己身边,眨着漂亮的眼睫毛好一会儿都没想通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她跟宝宝一起睡的啊。

“怎么了,生病了吗?”他坐起来,抬手抚上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只是凉滋滋的,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睿霖,以后我们分开了,你还会让我见宝宝吗?”她突然钻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雄壮的虎腰低低的喃呐。

睿霖的眉心一紧,眯着眼低了头,看到她那脸上满是低落难过,心一紧:“怎么突然说这个?”

看她神色怪怪的。

她却终于还是在他面前哭了:“睿霖,就算我们分开了,就算你不要我了,可是我依然是果果的妈妈,你不能不让我见他好不好?我好害怕,昨天那个男人就不让他的前妻见他们的孩子,还打她骂她,呜呜……我好害怕!”

她越发的将他抱紧,情不自禁的说了很多,如今,她怎么也坚强不起来在他面前,她总是很爱哭,尤其在他面前,她很少会掩饰。

“好好地瞎想什么呢,没事了!”他低低的安慰着,这个早晨特别的温暖。

以若执拗着一张小脸抬头,对上他无害温柔的眸子,心里却还是害怕的要命,正想低头的时候却被他的大掌扣住了下巴,再然后她便又被吻了。

“不打自招,你这个笨女人,怎么这么傻呢,什么事情都敢往前冲,以后不准了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低,大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低低的命令她。

这话明明伍优远也说过,可是她却只是觉得无聊,而睿霖的话,她却觉得受宠若惊,不由自主的脸上旖旎娇羞。

“老公你怎么这么聪明,我发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吗?”

她突然被宠坏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问他,声音里满是被宠坏的幸福,让所有的悲伤都留到明天吧,她太想他。

是啊,他本来是派人保护她的,可是好像又变成监视了,每次那些人跟他汇报她的情况,他都会皱起眉,她总是很会给自己找麻烦。

“你这张小嘴啊……真是欠亲!”他的眸光灼热,说着已经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辗转柔情,轻轻地掀开她蓝色的睡衣,不知不觉中就把她的腿打开了。

那种温柔,是带着毒的,以若这么认为,总有天她会被他毒死。

早上两个人的神都不错,睿霖也没再提伍优远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的心情都不错,省长跟省长夫人的心情也不错,直到一个快寄的到来,是给睿霖的,睿霖在门口打开来看,已经满脸的冰冷,似是在冰川里站着。

以若忍不住细细的打量着他,省长跟省长夫人也一样,省长夫人关心的问道:“是什么啊,怎么这幅表情?”

看儿子冰冷的样子,这段时间很少见了。

睿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省长大人一眼,走上前把那些照片丢在省长面前:“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冷漠的一句,吓的以若从桌子边弹了起来,省长跟省长夫人拿起那些照片,以若看到省长夫人马上眼眶湿润,脸上一时千万种表情,省长也皱着眉一段时间内什么也说不出。

“冷景年,我真是错的离谱!”省长夫人说着已经站起来离开,她怎么会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丈夫竟然背地里还跟那个女人来往,并且那饭席上还有个年轻女子,任谁都看的明白了,那分明就是一家人的气势,他都多少年没有陪她跟儿子在外面聚过,可是他跟别的女人……。

“妈,……我去看看妈!”以若说着就追了上去,也瞅到了那些照片。

冷睿霖更是转身就走,再也不想见这个父亲的样子。

省长的愤怒又怎么会在少数,抓起那些照片在双手间,不一会儿那些照片就被撕碎在满地上。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知道他跟那个女人没断了来往,前段时间我真的信了,信他对我有心,可是……他们孩子都那么大了,我竟然那么天真……!”

公园的长椅里婆媳坐在一起,省长夫人已经哭的肝肠寸断,不用放声嚎哭,也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是撕心裂肺的。

“妈……!”一向都能言善辩的小女孩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的女人,看着她,好似就想到以后的自己,唯有紧紧地握住这个贵夫人的双手,才能给她安慰的感觉。

省长夫人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低低的哭泣着。

“左家那两个畜生现在在哪儿?”办公室里冷睿霖冰冷的问下属,只听下属说最近都不见那两个人的下落。

他才更恨,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该死!”狠狠地诅咒。

那些东西自然是出自那两个混账之手,现在他们躲起来,更是让他确定了那个猜测。

他们想做什么他一清二楚,他一直不肯帮左家是因为看不起左家的三个男人,觉得本没有帮助他们的必要,把以若强迫的让他娶了,本来他就已经很不满意,现在他们又拿着那些照片来要挟,他更是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们。

“找到他们,尽快的处理好这件事!”他尽量的让自己平静,冷漠的说道。

以若也在家里发呆,看着宝宝跟阿姨玩的开心她却怎么都乐不起来。

那些照片会是左宗平跟左宗南做的吗?她也皱起眉,本来稚嫩柔滑的眉间多了个川子,她突然低落着,迟迟的不能从那个思绪里爬出来。

晚上睿霖也没有再回去,他不想回去,面对他那个一直在外面养人的父亲,都说他清廉爱妻,可谁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他的妻子。

以若不知道上次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只有他知道,他父亲在外面有了孩子,只有他知道,省长大人永远都不会跟那个女人了断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分不开的纽带,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一直不想让母亲知道,可是今天,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总觉得这件事情瞒不住了,索就由他亲自告诉母亲。

深夜里以若躺在宝宝的床上,他若是回来,会有声音,他也不会让她在这个房间睡觉。

她突然喜欢上在这个房间睡觉,因为他一回来就会把她抱到主卧去,她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

但是今晚,她突然意识到,他不会回来了,他肯定生气了,那两个混蛋那么做,摆明是要挟,他冷睿霖是什么人,被人威胁了自然会不爽,怎么还愿意见跟那两个人有关的人。

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感情嘛,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滑过,她有些不愿意接受今天发生的事情。

省长跟省长夫人都分居了,没有睿霖陪她留在这里,突然她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占了别人的房子,死皮赖脸的住着不走,心里狠狠地伤着。

尤其是人家夫妻被弄成这样都是他们左家所赐,她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想去找他,想跟他道歉……。

可是转念,她又不敢去找他,他现在也许连见都不想见她吧,床头的手机,她情不自禁的播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她想听听他的声音,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想让他不要太难过……。

“喂,他过来了,你稍等!”

是凌纷飞的声音,以若一下就听出来了,那边很吵,凌纷飞的声音很大。

她想挂了电话,她觉得很丢脸,这个电话真不该打过去。

可是他却已经接起来,她听到他冷漠的声音:“喂,什么事?”

以若在电话那头,几次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是默默地低头,然后缓缓地挂了电话。

还有什么好说,他有可以陪他谈天说地,可以陪他放松的人,他这时候本不需要她。

心狠狠地扭成一团,深夜里她躲在角落里低低的哭泣着。

她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让这个家成了现在的样子,她还记得前几天大家还一起说笑。

可是……老天爷就是不喜欢看着她有点好日子过,就是这么折磨着她,一天好日子都不愿意让她过。

睿霖迟迟的才放下手机,紧皱着眉头,心情压抑的让他觉得乏力,只是举起杯子将里面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闹别扭了啊?”凌纷飞看着睿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淡淡的问道。

“不是!”

睿霖放下酒杯示意调酒师在给他一杯,淡淡的说道,强压着内心的那团被控制的怒火。

“她还小,你比她大十岁呢,要是搁在以前人家都能叫你叔叔了,你让着人家点啊!”凌纷飞继续说道,觉得自己分析的还算有道理。

“我从来不信这个!”

他不信,他知道以若也不信,不然就不会一直缠着他了,凌纷飞却有些失望的样子,低了头笑着没再说话。

一晚上他都不回去,以若怎么会不往歪处想,早上吃饭的时候她看到省长夫人没下去,就没好意思下去,只有省长一个人吃了早饭后离开了,后来她钻进了公婆的房间,笑吟吟地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妈,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吧!”

她多想做个好儿媳,好女儿,可是她真的不怎么会做饭。

“就你啊,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没想死呢!”省长夫人瞅了她一眼,却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对以若是没有恨的。

“妈,你就打算一直跟爸爸耗下去啊?”以若小心翼翼的问,看婆婆在床上躺着病怏怏的样子,心里直打鼓。

“让我想想!”省长夫人低了头,久久的没再有什么声音。

以若便不再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陪着,然后把果果抱来,尽量不让她有瞎想的时间,以若自己却多了些时间胡思乱想。

她该怎么把那些东西从父亲手中偷出来呢,眼看着想要要出来,是本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偷……,那个家她似也不是很了解。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他似乎习惯了在外面过夜,她也在渐渐地习惯着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逛超市,一个人去喝咖啡,一个人在街上发呆。

只是她每天的消息都从来没有被他遗漏过,她不知道,其实每天他们都是一起过的。

她的寂寞,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过日子,有家不回。

那天她走在路上差点被车撞倒,吓的她半死,也吓的她身后的人半死:“左以若,你在发什么疯?”

以若吃惊的回头,当看到那张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脸,她却唯独只有眼泪会控诉:“子恒?”

她苍白的脸看着面前抓着自己没让自己车祸的男人,突然惊喜万分,转身就钻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傻瓜,我怎么会舍得一辈子不见你!”

再见面他一身西装革履,年轻的他更显的阳光健康,她却只是痴痴地笑着说:“学长越来越帅了哦!”

他只知道这一年他都在被控制着,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整天这规矩那规矩,若不是为了她……,他或者本就坚持不下去!

所以那几天她终于有事情做,就是整天跟在扬子恒身后帮他提行李,她还说:以后我若是找不到工作就给你做助理吧!

扬子恒自然是开心的,却总是看她一个人的时候就失魂落魄,似是想到些什么,也没多问,只要能在一起,一些话,还是不要说开的好。

那天晚上同学们在酒店聚会,她喝的有点多,一直属她最欢乐,子恒跟安安都知道她有些不对劲,但是那么多人面前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别人以为她是真开心呢。

谁有仔细的看过她的脸就会发现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安安扶着她出来上洗手间,她吐的胃都要翻出来了,眼泪更是已经满脸都是,吐完就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是有多久没跟人家说自己的心事,喝醉之后的她只觉得自己过的太苦逼。

“亲爱的,你别啊,你这无缘无故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安安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若若哭她也难受,但是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办法安慰啊。

以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继续流眼泪,渐渐地停下哭泣声,只是执拗的脸上仍然满是泪水。

冷睿霖跟朋友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在门口站着久久的不能动,他旁边一个喝的差不多了的朋友也看着坐在地上掉眼泪的女人傻了眼,还指着以若的脑袋说:“咦,我怎么看着这么像弟妹啊?”

以若一怔,眼眸缓缓地掀开,却迟迟的抬不起头,她现在的样子,像一个邋遢的傻瓜,难道是他吗?

不用抬头看,就因为刚刚那男人的一句话,她就觉得跟前那强大的气势,是他的。

安安看着冷睿霖那张冷漠淡薄的脸,也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退还是该站在这里继续当电灯泡,反正旁边还有个醉汉。

“喂,女人,怎么这么不看眼色,还不快跟我出去!”

说着就已经走到安安面前搂着安安的膀子往外走去,门被‘啪’的一声关上,以若的心一紧,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好丑。

他却只看到几天不见的小家伙又瘦了许多,缓缓地蹲下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沉着脸看着她那哭肿的眼圈:“看都把脸哭花了!”

只是低低的几个字,却足以让她再次泪流满面,感受着他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脸上为她轻轻擦拭着那些让她痛心的泪水,她的心莫名的软弱再软弱。

“对不起!”

她终于渐渐地抬起脸,望着他从容不迫的样子,低哑的三个字,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雄腰。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这么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这么想你,这么放不下你!

他就那么半跪在地上任由她抱着哭着,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为何,这时候,心里竟然有些释然,又心疼她这几天一个人肯定胡思乱想了很多。

门久久的没被打开,外面两个人站在那里像个门神,一大推等着上厕所的人了,可是就是不让进。

最后大家开始抗议,那男子终于没办法,皱着眉敲了门:“喂,兄弟啊,完事没有,大家都要尿裤子了啊!”

这话虽然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有些人却偏偏爱往那方面想,

有些女生已经羞愧的低了头,男人们也咳嗽的咳嗽,转身的转身。

以若才想起他们这是在洗手间,门被关着,他们在里面……她突然从他身上弹了起来,羞愧的小脸通红。

当他搂着她打开洗手间的门,果然外面已经站了一群人,就连睿霖都有些尴尬了,更何况以若,以若早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用他的外套遮着脸,丢死人了。

安安跟在后面也皱了眉,哎,这算什么啊,想来又有人要伤心了。

正想着果然看到角落里子恒那张失魂落魄的脸,而刚要过去又被那个醉汉给搂住肩膀说了句:“妹妹,跟哥哥出去玩玩?”

“变态!”

安安却只是没好气的甩给他两个字,扭头就走了。

那男子也是一皱眉,变态吗?没有啊……。

睿霖把她带到单独的包房里,看情形别人都以为他们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进去后就迟迟的没人说句话,以若躲在墙角面壁思过,他贴在门板看着她。

看上去有些懒散,可是男人这时候却偏偏给人感觉该死的帅,迷死人却又不用坐牢。

“过来!”然后,他干脆的两个字,稍带着低哑的嗓音,以若一怔,转头心慌的看着他,刚刚自己好像太激动了。

只是他没有耐心等她先反应过来再迟疑的走到他身边,说完不到两秒,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大步走了过去,就那么把她逼在墙角与自己的口,低头,温热的双手捧起她的脸便堵住了她滚烫的小嘴。

“唔……!”以若一惊,却还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开始大脑缺氧,小脸瞬间滚烫通红,感觉着他的亲吻几乎是连咬带肯的,她却迟迟的不愿意推开他。

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口的衣襟,努力的适应着他霸道激烈的亲吻。

感觉到他的速度在缓缓放慢,时而又重重的咬着她的嘴唇,眼角似是要有泪滑过。

可是却最终只是被他超强的吻技给带跑了,没有流泪,没有委屈,只是沉浸在他的吻里,轻易的被他灌醉。

“嗯……过的不好吗?”这是一句很让人心疼的话,可是他却这么喜欢这样问她,问的她的心都颤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当他轻轻的放了她,眼神里满是温柔的看着她,以若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让人心疼的光芒,她过的好吗?

她的每一天,或者每一秒在痛苦中度过。

只是,似乎分手在即了吧。

“睿霖,你快过生日了!”

她突然抬头,笑着对他说道,那一微笑,却足以撩动他原本的沉稳内敛:“然后呢?”

表面的平静,可实际上,他也有他所需要的期待。

“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很坦诚的说着,声音不大,眼里还含着泪,可是却足够让他感觉到她的诚意。

“惊喜……你能给我什么惊喜,不是惊吓就好!”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没有很用力,可是却扯不开,推不掉。

“不会,我敢保证,一定是惊喜,所以那天晚上……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他们又很久没在一起了,不过都不要紧,但是他生日那么重要的日子,她现在想要一个承诺,一个在那天可以见到他的承诺。

他看着她良久,就像是她让他答应她离婚前别跟别的女人外遇时候一样,眼神从容不迫,却很有杀伤力,在她的心一阵阵发虚的时候,他沉稳有力的一个字再次让她宽心:“好!”

她低低的笑着,小脸都红到了耳,低着眸,看着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心里一动,眼泪落下之前贴在了他的膛里。

“那我……今晚同学聚会!”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睿霖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的脸,抓着她手的力道大了几分,然后又迅速放开:“去吧!”

然后她就走了,其实她也很不舍得,不过,她却没有纠缠着他让他陪着她回家。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几乎感觉自己的心都扭曲成一团了,紧皱着眉,却也还是没有留下她,既然她不愿意留下,那么他又何必勉强。

只是当他出去却被吓一跳,包间里一起喝酒的人都过来了,还都一脸的扭曲,似都在担心他晴不定心情,会不会突然大发雷霆,都看到以若刚刚被扬子恒牵着手离开了。

“你要不要追上去,可能还有机会追上!”

“那家伙太该死了,竟然敢把咱们的小嫂子给牵走……!”

某男那话还没说完,睿霖已经从他们之间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

她竟然跟扬子恒走了,他一直知道这几天她一直跟扬子恒混在一起,他一直以为他无所谓的,可是就在朋友突然那么一句的时候,他就是受不住了,冷静不了了。

“我不逼你,但是你也要尽快做出决定,很快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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