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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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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作者:上秋未晴

第13节

说罢,温润抬头对法官说:“我想和本案没有关系的陈词,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候才对。”

法官听到这句话,连忙敲下了锤,要求对方律师回归主题。

时诚的律师听闻,还想再辩驳几句,却被时诚扫过来的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温润这边的律师逮到机会,连忙出声,就温润能够提供的证言以及证据,狠狠地打了时诚律师的脸,反驳了他先前想把罪名推到张慎身上,并断言张慎是温润故意派过来的商业间谍。

无论是张慎先前做出有损温润会所名誉与利益的事情,还是把温润公司新品药的药方窃取后提供给时诚的期间留下的痕迹,都充分证明了张慎的行为能够构成商业犯罪。只不过,这个罪名却不想时诚律师所想的那样,是归于温润那边,而是扣在了时诚的头上。

时诚律师一口咬定温润在说谎,要求取消对方出席证人的权利。

温润没理他,而是直接出示了证据,证明了张慎在窃取药方之前就已经和时诚有过来往,并提供了他们的通话录音。

这下,时诚律师再没有了辩白的余地。

不过,对方却没有任何消停的意思。

“对方证人的证言存在很多漏洞。”他立马指出,“首先,张慎有损会所名誉与利益这一点并不成立。我私下走访过会所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能证明张慎是一个爱岗敬业的好员工。其次,张慎窃取药方,并把药方提供给时诚,不符合逻辑。如果注册专利的药方确实是张慎提供的,那又何来作假一说?”

“而如果作假成立,那么张慎窃取药方的行为就不能构成商业犯罪。”律师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看着对方像是get到盲点一样的得意表情,温润只觉得好笑。

看来对方当真是自己的脑残黑,只一味从自己的证言里找漏洞,却也不想想这么做会不会产生什么负面的影响。

反观一旁的时诚,脸已经黑得和锅底没什么区别了,只差冲上去把这个脑残律师拽下来换自己上了。

温润和肖羽律师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让对方把自己换了下去。

这次上来的证人是付安。

在时诚看到付安的一瞬间,他的眼瞳深处很快闪过一丝嗜血的残暴与戾气。

付安在温润的会所里工作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对张慎的脾气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他很快就证明了刚刚时诚律师走访的工作人员中,有一半以上收过张慎的礼物或是接受过张慎的恩惠,他们的话并不能作数。同时又提供了他和张慎合伙窃取温润公司药方期间,他同张慎所有的交易与通讯证据。

说完这些后,付安垂眸,诚恳地表示自己主动承担窃取机密的罪名,希望法官在判决的时候能够从轻。

付安提供的证据都是石锤,没有半点掺假,彻底断了时诚律师洗白的后路。

在对方没有提出异议后,肖羽律师又把温润换了上来。

时诚律师看见温润的脸就生理性厌恶,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场合,直接说:“你们已经证明了新品药的配方是张慎提供的,那么时诚公司就不存在作假一说。”

“我们的证据可是有一大把,急着撇清关系算什么?”温润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却没有半点笑意,“张慎坐实了窃取机密的罪名,可没必要也一并坐实作假的罪名,是吧?”

“你什么意思?”时诚律师的眉头皱了起来。

“字面上的意思。”温润轻描淡写地说,“作假的罪名难道不是今天我们一开始就要辩驳的吗?”

说到这里,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今天开庭审理的,就是时诚公司作假的案件。也就是说,时诚律师揪着温润说了半天不放,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时诚律师的表情也开始不好了。他之前费尽了力气,才把时诚公司作假的罪名推到了张慎的头上,可现在这么一回原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更糟糕的是,他手上的证据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要想再推脱罪名,只能拿出更硬的证据才行。

而以他的力量,目前来说,做不到。

于是,时诚律师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没有发泄的地方,只能生生咽了回去。他的脸都被温润的回击打肿了,可还是没有半点吃一堑长一智的觉悟。

没有这个讨厌的律师纠缠不清后,接下来的取证要顺利太多。

吃了亏的律师一边整理着自己手上的材料,一边竖起耳朵细听肖羽律师一一列出的证据。大概是当真被温润打脸的事情气得有点神志模糊了,但凡对方提到了什么存在异议的证据,他一定往死里纠缠,弄得不光光是对方,包括所有坐镇的法官都很尴尬。

等肖羽律师要做总结的陈词时,他又举手,打断了对方。

“我对时诚公司专利作假,以及肖羽指证时诚公司制毒提出异议。”他垂死挣扎着,“无论是时诚公司专利作假,还是制毒,这些配方都出自肖羽之手,完全有可能是他早和温润勾结在一起,故意搞出这么一档子事,让时诚公司名声毁尽。”

说到这里,他像是还觉着这些指证不够有力,又补充说:“我怀疑温润与肖羽有不正当关系。”

……但凡是个和温润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人都要被指控说是存在不正当关系,多大仇。温润也是给这个律师奇葩的脑回路跪了。

这次,没等温润亲自辩驳,法官就已经不耐烦地开口了:“请你拿出证据。”

“证据就是他们两人曾不止一次在会所边上的咖啡厅约会。”

法官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无厘头到了极点的证据,就好像小学生告老师时说的‘xxx和我用的东西一样,我怀疑他是偷我的’,脑残而又令人无语。

法官甚至没再听他说了什么,就直接开口道:“请原告方律师进行陈词。”

“法官你这是……”时诚律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直接被法官一锤震得愣住了。

时诚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第一次开始怀疑刘承旭先前同自己合作时的诚意。居然会选择这么一个又没脑子,还没自知之明的蠢律师来为自己辩护,完全就是上赶着给自己定罪,顺便展示一下他令人堪忧的智商。

等等……律师。

时诚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眯起了眼睛。

如果刘承旭当真没有半点和自己合作的意思的话,那么当初派给他和汪思忆的律师也应该有问题才对。时诚立刻想到了当初那个让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律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个人,貌似是叫……付昱伟。

付昱伟,付……付安。

时诚的瞳孔猛地一缩,终于想起自己当初究竟忽视了什么。

这么一来,婚礼早上所有的异样也就说得通了,包括那个令他不顺眼的律师和汪思忆有些反常的表现。看来那个时候,汪思忆就已经和刘承旭通过气了。

时诚说不上来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

气愤吗?不,早在刘承旭用那种暧昧的恶心眼神看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合作绝对不可能一帆风顺地进行下去。

如今看来,不过是彼此试探的结果罢了。

还好,他及时反应过来了,不然自己最终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还不一定。

时诚刚刚这么想着,就听见法官宣布判决结果的锤落下了。

时诚公司被证实专利作假,取消新品药的销售权,对名誉受损的温润公司进行赔偿,并要公开向民众道歉。此外,时诚公司和名下的人还涉及窃取配方、涉毒等一系列的事情,这将转交给刑事部分进行进一步详细取证后,再进行判决。

时诚静静地听着,虽然脸色差到了极点,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可惜,肖羽却没让他如愿。

他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说:“我还要起诉时诚三年前故意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开始忙开学的事情稍微有点忙_(:3ゝ∠)_

第58章

肖羽的话一出口就把众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只是扫了一眼肖羽,继而笔直地定格在了时诚的身上,好像想通过观察时诚的表情变化来断定肖羽说的话的真伪性。

时诚接受着众人的目光,平静地说:“证据呢?”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就算掩饰起了眼瞳深处的仇恨,可这一刻他还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有的证据我都将在之后提交给法院,你就好好享受你为数不多的平静日子好了。”

“连无辜少女都不放过的人渣,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时诚很快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关键词,脸色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是肖晗的哥哥?”

不待肖羽肯定,时诚就又说:“你妹妹但凡要是有你的半点理智,也就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了。她咎由自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口,肖羽的情绪就有些明显不受控制了。他很想冲上去狠狠地胖揍时诚一顿,却是被身边的护卫拦了下来。

肖羽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说:“与你有没有关系,我们下次法庭上见就是了。”

时诚根本不理会他说了什么,转身就走。

从等候在法院外面的记者圈走出,顺利上到车里后,时诚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打破了。他细细地回想着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眉头皱得越发厉害起来。

虽然有今天那个猪队友一样的律师搅局,但真要说起来,时诚其实对赢下这场官司并不抱太大的期望。温润和肖羽背后都有时竟越撑腰,这就意味着他们敢公然对抗自己,是已经得到了时竟越的点头。

还有网上一直不见消停,说是他杀了汪思忆并和落马高官有牵连的消息,搅得他整个人的脑仁都在疼。

时诚很快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现在的关键,不是他究竟能保住自己的多少势力,而是时竟越到底想要他落到一个怎样的结局。

破产?坐牢?还是死亡?

但不论是哪一种,他都不会好受就是。

所以,他不可能就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哪怕,拼个鱼死网破。

时诚的眼瞳中闪起了危险的光亮。

就在时诚考虑着怎么隐藏自己的势力,在时竟越面前做出自己已经被击溃的样子,他意外地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由于先前不曾与这个人合作过的缘故,所以时诚在接起后听着对方友好寒暄了半天,才大概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对方要和他面谈,时诚记下了地址,在两个小时后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约定的地点是富家子弟最爱去的一家射击场。他到达指定房间的时候,对方已经打上几把,静候多时了。

“刚刚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半天才认出你的声音。”时诚的语气很轻松,并没有见长者时候的恭敬。

“很意外吗?”接话的是一个刚刚从青涩转向成熟声音的青年,虽然给人的感觉还是有一点稚嫩,却是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刚刚说完,青年又扣动了扳机,很快把一排靶子扫了一遍。

全部都是正中把心。

“技术不错。”时诚赞赏道,“我在你这个年纪,射击成绩可能比你还要差上那么一点。”

“和他比呢?”青年对时诚的赞赏没有任何兴趣。

时诚看出他此刻心情并不是很好,也没有了打趣的意思,直言不讳地说:“如果是相同年纪比较的话,你比不上。”

说罢,时诚又像是安慰似的补充了一句:“当初的他毕竟是作为家主来培养。”

“当初。”青年笑笑,然后又把枪上好膛对准了新一排靶子。

这次的射击速度和精准度比起上一次又要进步一些。

“他荒废了五年,而我用了五年取代了他的位置。”青年把枪拿在手里飞快地把玩着,“我曾经以为失去了温家的光环,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彻底地黯淡下去,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他温润,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与魅力啊。”说罢,青年瞥了时诚一眼,“才会把你们时家两兄弟迷得死去活来。”

时诚看着他,慢慢地说:“温希同,温润迷住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时竟越。”

“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温希同轻笑,“当年天天偷偷跟在温润身后,观察他一举一动的小屁孩有时竟越,也有你。”

“温润不知道,可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话说到这个份上,时诚也不再接话,只是沉默着等着温希同把今天约见自己的目的告诉自己。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人要是没有温家的光环,你们又怎么可能对他上心?”温希同也不在乎时诚究竟有没有在听,只是兀自地说,好像只是想要找一个倾听者。

“那之后,我无时无刻不想把他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下来,看他像我们这些普通而平庸的人一样生活,见识这个世界最深彻的丑陋与黑暗。”

“后来,我做到了。可他从这个家里离开,自此再也不曾踏入一步后,我才发现,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温和气质是不会被现实的棱角磨平的。真正会堕落的人,只有我们这种自出生起就一只脚踩在地狱里的人,不断挣扎无果,自暴自弃,才会沉沦。”温希同慢慢地说。

“你想表达什么?”时诚的情绪虽然没有浮动,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一丝被他掩饰得很好的烦躁,就好像被说到痛处想要发泄的小孩子。

“什么意思?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才对,毕竟我们有着一样的出身和被所有人唾弃的血脉。”温希同一边说,一边加速着把玩【手】枪的动作。

“所以你今天来,是代表所有和我们一样出身的人,嘲笑我的无能,又或是同情我的境地吗?”时诚死死地盯着他。

“嘲笑?同情?我没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温希同毫不在意地说,“我只不过是有些看不惯某个人如今顺风顺水的生活罢了。明明只是一只被遗弃的家猫,装什么野猫的高贵。”

听到温希同说的话,时诚终于发现了端倪。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原来是你坐不稳温家现在的这个位置了啊。什么家猫野猫,只要主人宠爱,谁管你是什么类型。”

说罢,时诚自然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温希同,说:“让我猜猜,能让你如此躁动不安的事情,大概就只有你们所谓的‘主人’出事了吧?”

不待温希同回答,时诚又说:“就算你接手了温家,温家老头子也依然经常出面主持温家的一些重要事宜。而最近,他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估计是身体出了什么事情了。”

温家老头子就是温润和温希同的父亲,不过他结婚结得很晚,和情妇生下温希同的时候都已经年近六旬,等温希同长到现在这个年纪,他的年龄也基本上能做温希同的爷爷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温家内部其实一直怀疑温希同不是温家老头子的亲儿子,哪怕已经做过了不下十次的亲子鉴定。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的老人才会多愁善感,开始念旧,成天念叨着温润的好,就差把温润重新认回来了。”时诚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温希同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神态已经告诉时诚,他默认了。

“不过,这对于你而言,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把你家老头子伺候好了,不论他能不能挺过这一遭,也定然一辈子都念着你对他好。”时诚好心地提议道。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都知道。现在的麻烦是,他不愿意任何人近他的身,成天就念叨着温润的名字,硬要身边的人把温润找回来。”见话已经说开了,温希同也就不再打哑谜,直言道,“这也是我今天会找上你的原因。”

“找我?找我给你出谋划策吗?”时诚玩味地说,“我现在可是自身都难保,哪有这个美国时间去操心你们的家务事。”

“老头子死活要见温润的这件事,其实说穿了和你也有关系。”温希同说,“他这个病是老病了,这些年来一直反复,也进了好几次院。这次病得很严重,医生都建议我们可以准备料理后事了,他却从几个老友那里打听到了新品药的名号,坚持要用这新开发出来的东西。我们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本来我们都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去的,哪晓得这药还真的把他的病治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落下的病根,不过慢慢调养就能康复。”温希同一边说,一边皱起了眉头,“谁知道老头子哪根筋不对,非要把新品药的研发人找出来。”

“这一找,连带着就把你和温润公司的之间的竞争全部扒了出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脑就认定温润这是为了他的身体特地跑去找人研发的,根本不管人家肖羽的功劳。”

如果是温润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吐槽说,老头子,你想太多了。

于是这个美丽的误会,又将拉开一场腥风血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第59章

听完了温希同的话,时诚只是漠然地开口:“首先,依温润那个性格,愿不愿意回温家,见温老头子一面,这还是一个未知数。其次,温家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你找上我,只是找错了人。”

“温润一定会回去的。”温希同毫不犹豫地说,“我和他虽然已经没有任何牵连了,但始终差一个了结。所以无论是为了见温老头子一面,还是见我一面,他都一定会回去的。”

“既然你这么笃信,那又何必跑来找我?想让我给你一点和他见面的勇气吗?”时诚开玩笑地说。

“我只是不想老头子一个心软,又把温润这个祸患请回温家。温润对手下挺有一套,我整整花了三年时间,才把以前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人降服得差不多。我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自己前功尽弃,更不想拱手把温家重新交给自己的手下败将。”

“啧,最后一句话才是你内心的真实写照吧,其他的话,都不过是说出来做铺垫罢了。不过也是,像我们这样从最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品尝过权利的美味,便会不由自主地上瘾,然后把心底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全部勾出来。”时诚说。

“也许吧。”温希同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却不知是在笑时诚,还是他自己。

“不过不管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我还是那句话,你找错了人。”时诚重新把话题圆了回去,“我现在自身难保,帮不上你什么忙。而且你们温家自己的事情,我帮你,也捞不到半点好处。”

“温润可是背叛了你,投奔了时竟越,让他这么顺风顺水地活着,时不时跳出来给你一点难堪,你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而和温润唯一存在纠葛和恩怨的人,只有你,我不找上你,谁会更合适?”

时诚没有回应,只是拿起摆放在一旁的枪,上好了膛,然后对着温希同先前练习的靶子,扣下了扳机。

把显示的靶子扫完后,时诚把枪放下,瞥了一眼时间,果然刷新了温希同创造的最好记录。

“看懂了吗?”时诚问。

“如果你是想在我面前炫技的话,你做到了。”虽然温希同表现出一副十分不在意的样子,可他的眼神却自始至终都盯着显示的数字,大有一种要把这份‘屈辱’牢记在心的意味。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点,你在乎的东西,或者说你以为我在乎的东西,实际上一文不值。”时诚顿了顿,“温润是背叛了我,可我不在乎,因为他不是我此生的目标。我不是时竟越,不可能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感情,放弃我大好的前程与未来。”

“所以,你找错了人。”

温希同却不为所动,只是说:“你今天已经不止一次和我强调,你不在乎温润,你不爱温润。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多过的强调不是不爱,而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去爱’。我想,温润对于你而言,究竟应该摆在什么位置,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不敢,不过是因为十五年前的那件事罢了。”

‘十五年’这三个字,其实不只是对时竟越,对时诚也是一样有着巨大的影响。时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甚至干脆揭开了自己的伪装,冷冷地看着温希同。

“怎么?不让说吗?不过倒也是,不过是这么一丁点大的事情,居然就让你和时竟越从那天起惦记了温润十五年,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温希同乘胜追击地说。

“你到底想要什么?”时诚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半点温和。

“我要温润再也爬不起来,你可以帮我。而你要十五年前让你惦记了一辈子的温润,我可以帮你。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何必一直拒绝?”

“你在异想天开吧?”时诚说。

“你最初建立制药研究室,以及后来开始倾向于制毒,想着法子让肖羽的手下从肖羽那里搞来各种制【毒】的配方,最后又为了不让肖羽成为你制毒的阻碍,想要解决掉他。做这些的目的。其实说穿了不过只是一个,你想要研发一种药物,用它来控制温润。”最后几个字,温希同一字一句地说。

这下,时诚看温希同的眼神已经从漠然变到了狠戾,就好像想要把撞破自己秘密的他就在这里,亲手解决掉一样。

“别用这种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可是同盟。”温希同并不畏惧,“我只是把你内心深处的秘密说出来了而已。”

“你也不用问我,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们是一类人,那些心里的阴暗,都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东西。”

“所以?”时诚全然没有把自己那种危险目光收回来的意思,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温希同。

“那种东西我有。”温希同说。

“你有?”时诚的语气很平淡,却饱含着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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